“啊这.”朱灵又卡壳了。
朱先烯放开了门:“你,哪里也不许去。不要以为你能跑掉,你以为锦衣卫都是吃干饭的吗?”
“那你小时候不也是”
“我是我,你是你。你要跟我一个水平,这个哥哥应该给你当。”
“诶???”
朱先烯摁着额头:“什么‘哥哥给你当’,气糊涂了。总之你哪里也不许去,机票我会帮你退掉,钱自己还给姑姑,我会去问的。现在——给我回去睡觉!”说着,他走了,只留下朱灵一连串“你一定会后悔的!”的喊声。
一个小时后,朱先烯垂着脑袋走出了玉熙宫。
“心好累。早晨碰上那个不省心的小鬼,炼丹又糊了一锅,和泥巴一样。唉”
丹糊了,丹炉里面只有黏糊糊的一团。虽然这是常态,但最近特别累。收拾了废丹,走到门口。
两旁站岗的锦衣卫立正齐呼:“奉天成仁!”
“嗯,早晨好。”虽然没什么精神,他还是和站岗的锦衣卫打了个招呼。喊这么整齐的一般都是新来的。
自己把练出来的一坨丹放到副驾,朱先烯坐到了捶球车的驾驶席上。
“去哪呢”扶着驾驶盘,疲劳袭了上来,“最近白天有公差,晚上也有,好累啊.休息休息好了。休息的话,去做什么呢。”
副驾座位上,炼成一摊糊糊的丹药还在散发着异香。
“这个材料还挺贵的啊,这么香,丢掉浪费了诶,不如拿去钓鱼好了。”
十几分钟后,天还没亮,一根鬼鬼祟祟的鱼竿从草丛里伸了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
太液池上泛着浅浅的涟漪,无人察觉。月光下有圆嘟嘟的鲤鱼在池子里游来游去,长势喜人。
“钓鱼必备抓,抓住就杀头”的牌子就在不远处。不过没关系,这鱼塘是他家的,鱼塘里的鲤鱼也是他家的,问题不大。
“啊!气死我了!”草丛里抖了一下,“糊得连鱼钩都粘不住。算了算了!气死我了!当不了鱼饵就直接打窝!”
他抬手就把整个药盒,连带着一整盒废丹扔到了太液池里。
“嗯?”朱先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因为一股庞然的气势正咕嘟咕嘟的喷涌出来,随之喷出来的还有股压倒性的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