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空旷的街道上,秦牧感到一股久违的宁静。他从不求回报,也不在意帮助别人会带来什么,但每次看到那些被帮助的人露出安心的笑容,他总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满足。这种满足,不是来自外界的任何物质或称赞,而是一种内在的平和与安宁。
秦牧继续向前走着,夜风轻拂,仿佛在为他指引着前方的路。他知道,自己的旅途还远没有结束,未来的每一天,他依然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各种不同的故事。但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将以同样的心态去面对,因为他的内心,早已如同古井般宁静,不为外界所动。
夜幕渐深,秦牧走在城市的街道上,脚步轻盈,神情平和。正当他准备拐入一条较为僻静的小巷时,忽然感觉到身后有几道目光在注视着自己。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看到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几名年轻男子,脸上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为首的男子身材魁梧,留着寸头,手上还夹着一根未熄灭的烟。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秦牧,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几名同伴立刻会意,快步围了过来,将秦牧堵在了巷子口。
寸头男子甩掉手中的烟蒂,掸了掸衣角,语气轻佻:“小子,你走得挺快啊。怎么,是不是看见我们就想跑?”
秦牧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神情,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目光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几人,语气平静却不失礼貌:“各位,有事?”
寸头男子冷哼一声,伸手拍了拍秦牧的肩膀,故作亲切地说道:“兄弟,别紧张嘛。我们就是看你这身打扮挺有意思的,想跟你交个朋友。”
秦牧微微皱眉,但仍然保持礼貌:“如果只是交朋友,那倒没问题。不过我看各位似乎不只是来交朋友的吧?”
寸头男子听了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他猛地收回手,眼中带着几分凶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我们兄弟几个心情不好,正好想找个人散散气。既然你撞上了,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秦牧听到这里,已经明白对方的意图。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目光依旧平静:“各位,人生何必为难他人?如果真是心情不好,可以用其他方式发泄,何必动粗?”
寸头男子似乎被秦牧这番不卑不亢的话激怒了,他冷笑一声,朝身后的几名同伴挥了挥手:“兄弟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几名男子立刻围了上来,拳头已经握紧,眼中带着不善的光芒。秦牧没有慌乱,他的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迅速判断出了这条小巷的地形和他们的人数。眼下,逃避显然不是办法,对方已经不打算轻易放他离开。
就在几人即将动手时,秦牧忽然往旁边的墙壁一靠,借着墙角的支撑,快速抬起一脚,直踹向其中一人的膝盖。那人毫无防备,腿一软便重重摔倒在地。其他几人一愣,没想到秦牧竟敢反抗。
“你找死!”寸头男子怒喝一声,冲上前挥拳打向秦牧。秦牧身形灵活,侧身一躲,拳头擦着他的耳边呼啸而过。趁着对方失去平衡的一瞬,秦牧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猛然一扭,寸头男子发出一声闷哼,胳膊被强行扭到了背后。
“住手!”寸头男子的同伴见状,立刻冲了过来。秦牧顺势将寸头男子推向他们,同时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他站在巷子口,神色依旧淡然,但眼中已经透出一丝警告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