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来啦!”
何大清一看张浩,整个人有点蔫,不太精神。
“二弟,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了一些事情,现在想通了。”
“嗯,人吧想事最怕钻死胡同,走吧,上我们家跟我喝酒去吧,我这实在是想跟你聊天。”
张浩看了一眼何大清,说了一句:“行吧,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彩霞,你在家吃吧?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我如果没回来,去接我回来。”
“好的,浩哥,我知道了。”
两人回到了何大清的家,直接上楼,楼下秦若仪,雨水建国文丽四人正在桌子上吃饭。
见张浩来了,都开口打招呼,一看何大清跟秦若仪平时就没少交,一看孩子就是有家教的。
看来何雨柱是个例外呀,他是散养长大的。
两人到了楼上,三个油纸包打开,一盘花生米摆在上面。
两人坐好,打开了白酒,倒满了小瓷盅。
何大清率先喝了一杯。
何大清带着哭腔:“二弟,我憋屈啊。”
张浩有些病怏怏的回应:“好好说说,我听着呢。”
“你说我对柱子从小到大我也没亏待他。”
“他怎么就能让我在这个院子丢这么大脸呢?”
“他小的时候我供他上学,后来街面上太乱,我不敢让他去,等街面上平静了,我又送他去鸿宾楼学徒。”
“我还给他弄了那么大一套房子,我可以说是对得起他了,也对得起他死去的娘了。”
“他怎么能半夜打媳妇,让我成了全院的笑柄啊。”
“来,大哥再喝一杯,喝完咱们再往下聊。”
两人喝了一杯,又夹了点菜压压。
“大哥,孩子大了,想法不能随父母了,你也不能老打他了。”
“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是户主了,你得给他留些颜面。”
“再说哪个男人他不思春呢,而且柱子他从小到大也没看过什么漂亮姑娘,整天就围着锅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