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虽然依旧造成了很大破坏，但相比天虚秘境灭杀白清朗那次，却逊色不少。

也就是说，他筑基初期打出来的伤害，还不如练气巅峰。

为什么？

陆白苦思冥想。

最终，他觉得可能有两个原因。

一、当时，烟雨平生处于蜕变过程中。他一路从一百招缩减到只剩一招，气势和神韵都在不停累积。达到一个顶点后，释放出去。那种力道就像弹簧被挤压到极致之后弹开一样，威力当然不凡。

二、他怀疑，九绝剑帮了忙。

也许它感应到，现场不只有白清朗，还有冷清影。于是，把她也当成了敌人。如果一击无法重创她，那他就要变成猎物了。

陆白摇摇头。

尽管‘烟雨平生’无法再像之前那样神奇，但威力依旧令人咋舌。

靠此，他挑战普通的筑基巅峰，应无问题。

只是，仍然只能发出一招。

一招过后，不管对方是死是活，他都只能遁入九绝空间恢复。

咻咻咻……

这时，空间中忽然诞生许多光影，就像迪厅的彩色灯球一样。

怎么回事？

陆白坐起，满脸诧异。

接着，光影汇聚到一起，凝成一道人影。人影握着长剑，开始演练剑招。

【九绝剑第二式：浮光掠影。】

陆白脑海中浮现这样一行字。

第二式？

有了第一式的经验，陆白立刻沉淀心神，聚精会神观摩那道人影的动作，感受他的神韵。

人影每出一剑，便会射出一道光影，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当快到极致后，又开始变慢，循环往复。

半炷香后。

陆白若有所得。

这一式，应该是关于速度的。当速度足够快，杀伤力自然就会诞生。

他解析的是光，洞察光影的运行痕迹，从而有所领悟。

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人影又舞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