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翻了，你翻不开他的……”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廖川身后传来，而这个声音竟让廖川露出比看到合照时更加震惊的表情。

“零号！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还有，真是很久没见了啊！”

廖川放下笔记本，回身看向身后的黑袍人，语气中充满着惊奇。

因为自从全球公布了精神污染和精神能量的存在后，零号便曾对廖川说过，世界的因果发生了大混乱，为了维持这个世界不出现无法预知的危险，零号必须加大对世界观察的力度，所以廖川在那以后便很少听到零号的声音了。

“谁知道呢？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连神都解释不清的事情……至于很久没见，我可是观察者，对我来说我们刚刚才见过。”零号笑着说道。

“不说这些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啊？还有，这里为什么会有属于我的照片和笔记本？”廖川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打住！打住！这是你的梦境，你问我？”零号反问道。

“额……老实说，我现在有点懵，这不是我第一次回想起这个地方了，第一次是去年我刚见到许晴妈妈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突然多出了一些我从未见过画面，那个画面的场景和现在很像。”廖川向零号解释道。

“很像？还是从未见过的画面？”零号听到廖川的话后，颇有兴趣的问道。

“是的，那个画面我直到现在都没忘，我和许晴妈妈坐在一个类似这样的房间聊天，而且看当时的样子，我们应该很熟。”廖川回忆着之前脑海中的画面，细细说道。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你也知道，有了精神能量后，这个世界的记忆就像一个谎言一样，可以随意捏造和编织。”零号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道。

“一开始我也曾这么想过，可是后来许晴变成污染者后，我见到了许晴妈妈最后一面，在弥留之际，你也应该听到了，她叫出了我的名字……”廖川继续说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哦？这样听你说的话，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事情好像蛮有意思的。”

“而且她当时的表情，和脑海画面中我们俩聊天时的表情一模一样，懊悔、茫然还有一丝绝望。”

零号哭脸面具的空洞处泛出幽幽的蓝色光芒，他不紧不慢的说道：“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亦或者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