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晚饭吗?”沈愈笑问了一句。
韩元春点点头,“嗯,何止是没吃晚饭,老哥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既然是世交,老哥也不瞒你,古玩一门,我只对瓷器略懂,只是倒腾瓷器需要大本钱,我根本是有心无力,父亲在时我就摆过古董摊,少卖多收,可出摊一天很多时候都是空手而归,这次能来参加董老的寻宝坊市,还是董老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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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刚才你那包子的香味馋的我直咽口水,我都不敢说话,怕一张嘴口水流下来让同行笑话。”
韩元春干巴巴的瞅着沈愈,眸子里满是期待,意思也很明显,既然你认识我老爹,我老爹还对你有恩,你看到我这苦样子还不赶紧施舍点?
听了韩元春的话,沈愈表情凝重了起来:“字画修复还算赚钱,难道韩老就没给你留下点积蓄吗?”
沈愈并没有问韩元春为什么没有子承父业修复古画,他知道字画的修复装裱对视力以及体力有非常高的要求,既然这韩元春天生有眼疾那么肯定没有学得这门手艺。
韩元春摇摇头:“哪有什么积蓄,老爹做生意不坑不骗,赚的其实并不算多,修复字画因为他老人家年老体衰每月最多也就是修补两幅,每副不过三四千块,有时候为了人情面子还少要,甚至不要钱。
“家里老娘心脏动过手术每天都得吃药,老爹挣的钱去掉我跟母亲两个病人的药费也就是勉强够个温饱。”
还未等韩元春说完,沈愈在钱包掏出一沓百元钞票来,他数也没数就递给了韩元春,“春哥,这些钱你先拿着,我……”
想了想,沈愈又回头对其中一个安保说道,“给我拿三万块钱。”
两个安保的叉烧包与红茶早就进了肚子,闻言麻利的打开保险箱递给沈愈三沓崭新的钞票。
接着沈愈连同刚才那些钱一同放到了韩元春手里,“春哥,这是三万多块,你先拿去用,若是大娘治病还需要钱,你就同我说,由我来想办法。”
刚才沈愈在吃叉烧包时已经把韩元春的这个摊子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其实韩元春的这个摊子上有着不少的好物件,不过韩元春眼力差不知道这些古董的真实价值,待会还是要把这些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