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真怕恶鬼进来,贴几张符就好了。”
山海忙拉着阿鸾坐下来,冲着食指发出狠狠地嘘声。
“鬼不可怕,人才可怕。鬼都是给人害死的。”
“……山海你是说?”
完了,阿鸾就是那个傻子。
“算了,我跟你说不清楚……”
“不是呀,我当然懂了,当我在药房里都是白学的?只是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什么?”
“这和影女有什么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凛山海又开始头疼了。他觉得自己不是来驱魔,是来破案的。
亓家大院,定是有奸人陷害夫人。可会是谁呢?给屋里焚麝香——说不定饭里也有……让亓家无后,财产也轮不到下人的手里。除非是受人指使,而这枚棋子背后,一定是既得利益者在操纵全局。
他忽然想起白天听说的、过继了儿子的远亲。会是他们所为吗?害死那些婴孩,再把儿子送来,的确能捞到不少好处。但这样一来,麻烦就大了。
“明天我要去一趟官府。”
“因为逃跑的亓少爷的事儿吗?”
“是呀。感觉道理上……说不清楚。”
他不确定管事是否可以信任,只是找来了亓管事,请他明天备一匹马,自己很快会回来。
“好咧。”管事欣然应许。
“对了,亓府上可曾养狗?”
“……以前是养过一只大黑狗,就叫大黑。可是夜里头啊,老叫。前些天开始学会乱刨坑了,给庭院闹的坑坑洼洼的,没辙。三天前才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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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色纯吗?”
“道长,你该不会想宰了取血……?”
“……您多虑了。送到哪儿了?能接回来吗?”
“呃,不杀就好说。也不远,明天就牵回来给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