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辙忽然站住了,盯着那个人影消失的方向愣了一阵。其他人也停下来,纷纷问他是怎么回事。只有聆鹓说:“我好像听到刚才有脚步声,在我们上方……”
说罢,她扭头看向那个位置。
寒觞道:“我好像也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总之,我去看看。”
他刚向前,忽然顿在那里。友人们都有些担忧,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他深吸一口气,僵硬地转过身,有些尴尬地对他们说:
“吃撑了,走不动……要不算了吧。”
“……”
两个姑娘倒是罢了,谢辙的眼神最为鄙夷。即使要不了多少月光,寒觞也能读出他眼里不加掩饰的嫌弃。他压低声音不好意思地说:
“就,你知道鸡对狐狸的诱惑是很难被抵挡的。”
不提这还好,这一提,谢辙冷笑一声,与他擦肩走了过去,顺便来了一句:
“你知道你吃了多少猫口水吗?”
寒觞一挑眉,略加快步伐追上去,嚷嚷着:“你要知道动物之间可不嫌弃这个。”
“结果还是畜生。”
“你怎么又骂人?”
“骂飞禽走兽也算的吗?”
薛弥音以十分古怪的眼神在后方打量两人的背影,眉头紧皱。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又看了看叶聆鹓,终究是没说出口。
“他们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