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宵给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去餐厅吃饭有时候还要给小费呢,我算是给他小费了。而且,”
他慢条斯理,“这里人这么少,我怕他被打击到。”
杭司笑而不语。
年柏宵的这般操心没能落地,因为但凡在座的食客都忍不住掏了钱,没现金得就扫募捐箱旁边的二维码,那支持的程度能叫人感动得热泪盈眶的。
音乐不受阻隔,很快外面的人也听到了音乐声,刚开始都扒着门口往里瞧,见是有人亲自在演奏就都驻足来听。
后来就有人干脆进来一并把晚饭解决了,于是这种想法的人就越来越多。
小院里很快热闹起来了,陆南深在演奏第三首曲子的时候,院子里早就挤满了人。
餐桌有限,桌子旁已经坐不下了,后来的人干脆就扯把椅子随便坐,甚至挨不上椅子的干脆就随便找位置坐了。
可能在特定的环境下人就爱随大流,或者真就是陆南深的曲子演奏得太往人心里钻了,小院里的人都纷纷捧个钱场。
陆南深演奏了四首曲子,演奏完就收了大提琴。杭司粗略看了看,只要是在小院里的都给了钱,而这中途没人离开。
客栈今晚晚餐的火爆程度达到了空前,不少人还问老板呢,就真的是来赚路费的不是你家请的人演奏啊?
老板连连说不是。
问话的人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