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司没给彼此再行拉扯的机会,跟乔渊说清楚,“这个活我接不了,我的能力我清楚信,所以乔先生另寻他人吧,抱歉。”
-
可没过几日,福利院那边就来了电话,问杭司休息了没有,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回一趟福利院。
给她打电话的人是福利院的创始人,孩子们都习惯叫她徐妈妈,杭司也是这么叫她。
徐妈妈在电话里挺高兴的,跟杭司说——
“来了个大人物,给福利院捐了一大笔钱,还给院里的孩子们带了不少玩具和书、好吃的还有漂亮衣服,孩子们别提多高兴了,司叔叔长司叔叔短的。”
司叔叔?
杭司表示不认识,徐妈妈诧异,“司先生说是你的朋友,我还想着你能回来跟着大家伙一起感谢感谢人家呢。”
杭司挖空了记忆也不知道个什么司先生,问其全名,徐妈妈表示不清楚,就是以司姓的名义捐款捐物,可能也不愿意声张吧。
“一看就是经商的,身上的气质盖不住。”
徐妈妈看人准,能这么说那就一定是了。
可杭司心头泛起隐隐的不安,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发生。正好这天她也没课,本打算去打零工就打消了念头,一路转车回了福利院。
福利院地处僻静,算是到了郊区了。这里离镇上的学校倒是不远,所以满足了孩子们上学的需求。
大的孩子们去上学了,小的孩子们就在院子里玩,杭司打远就能听见孩子们的欢声笑语。
等她推门进了院子,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院子里的那株老银杏树下。正值初秋的光景,头顶茂密的银杏树正微微泛黄,像是绿意间穿梭了金黄色的带子。
男人身边围了不少孩子,叽叽喳喳地跟他说话,他也不嫌吵不嫌闹的,就垂眸微笑地看着他们。院子的角落里站了两人,是他的手下,远远站着没上前来打扰。
本是挺美好的一幕却让杭司怔住,后背隐隐泛凉。
什么司先生,是乔渊。
只不过今天的乔渊没像平时那样西装革履,一身浅色休闲,衬得他眉眼清逸平易近人,许是因为来福利院的原因。
他看见了她,冲着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