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言盯着他看,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冷,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他讨厌的人。
威尔玛的自信微笑也开始随之消失,他立马意识到眼前之人对他要说的秘密忽然失去了兴趣,或者说对他的厌恶已经超过了想知道秘密的欲望。
“对不起,我说。”撇去伪装的表象,威尔玛很聪明,他立即说道。
“一口气说完。”张海言冷冷道。
林若言茫然望着他们交流,完完全全听不懂,以后看来英语也要提上日程。
要不然对方当着她面商量着怎么要杀了她,她估计都还以为人家在聊天。
她看着张海言从威尔玛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袋子,往他嘴中倒进去了一些粉末,随后威尔玛的脸色就变成红色,双眼翻白,唾沫从嘴角不停流出,过了好大一会,才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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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张海言用小拇指也沾了一点那红色粉末往嘴里送去。
“你要吃?”林若言走了过来,皱眉看他。
“不吃,就舔一下。”只一口,张海言就意识到这是他小时候无比熟悉的味道。
红色的粉末入口即化,他卡住自己的喉咙,想吐已经吐不出,多年想要遗忘的味道,如今再次充斥着他的口腔。
那种食人的欲望再次在他心中产生。
“来。”张海言将钢笔递给了马德寻。
见他握紧钢笔后,带着他的手,用笔尖方向在威尔玛那种惊恐的表情中接近了他的心脏位置。
“这,狠狠刺入,出不了多少血,很干净快速的死法。”他用林若言将威尔玛钉在地上的匕首在钢笔上划了一道痕迹。
“我给你做了标记,只要刺进钢笔上标记的这个深度,他就会被扎破心脏,立即死去。”
张海言用英文在马德寻耳边蛊惑,一边带着他的手在威尔玛的胸口附近比划了很久,最后停留在一个位置。
“你向上地发过誓不杀我的。”威尔玛鼻涕横流。
“我是发过誓,但我不信上地啊,我是种花国人,我不归他管。”
别人对他的恐惧真是美妙啊。
张海言邪魅一笑,有时候聪明的人明知道结果,却还是选择自我欺骗。
他心情不好时,想杀人的那种状态就会跑出来,偶尔面对有些人,是真的不想去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