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土人巫师五体投地，对着岳川拜了又拜。

“伟大的神明，您就是至高无上的人皇啊！”

这……

老龙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他不是没见过溜须拍马的。

但拍得这么生硬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老龙都想呵斥对方了。

然而，岳川沉默，不语。

老龙瞬间把喷到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

岳川没说话，是因为他思考再三。

当下的情景，人皇肯定是不在了。

但是人族不能没有人皇。

万族生灵需要一杆大旗，需要一个纽带。

就像管仲提出“尊王攘夷”，以天子为纽带，以四方夷狄为目标，九合诸侯一匡天下。

岳川也需要一个纽带。

“人皇”就是最好的旗帜，没有之一。

更何况，以仙家如今的势力，自己穿一件黄袍怎么了？

岳川点了点头。

“不错！你很有眼力劲！”

其他头人、祭司都不是蠢货，当场跟着膜拜起来。

十几秒后，岳川询问起自己关心的问题。

“抽一口，给我看看！”

挥手间，十几根纸卷烟飘了出来，落在头人和祭司手中。

后者虽然没见过纸卷烟，但有些东西是不需要教的。

看一眼就能领悟，稍一琢磨就知道用法。

有烟没火？

岳川再一挥手，土地庙的油灯中飘出几团火蕊。

很快，卷烟点燃。

土人们“叭叭叭”的抽了几口，随即惬意的吞云吐雾。

岳川则施展“观照万象”。

精神意念进入土人肺部，近距离观摩起来。

众所周知，烟草中的有害成分是尼古丁和焦油。

前者是一种生物碱，也是香烟成瘾的关键物质。

而焦油，这种东西不是烟草专有。

准确说，几乎所有植物燃烧时，都会产生这种物质。

比如古人制作墨，就是燃烧松柏纸条，在火焰上方倒扣一个碗。

时间长了，碗中沾了一层黑灰，黑灰还略带粘性。

这个就是类似焦油的事物。

农村的锅灶、烟囱，也会有一层黑黑的黏灰，这就是焦油和碳灰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