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既然祖坟出了问题,那你们有没有试过迁坟?重新找一块风水宝地安葬先人。”
“这个我们也试过……”司婉瑶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当工人去挖坟的时候,挖不到一米深就从坟地里渗出了血水。他们都被吓跑了,再也不敢继续挖了。”
听闻司婉瑶的描述,我顿时涌起浓厚的兴趣,忍不住追问道:“那些风水先生到底怎么说?”
司婉瑶眉头紧锁,神色忧虑:“负责迁坟的那位风水先生坦言,他从事风水行业多年,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之事。他完全无法解释为何坟地里会冒出血水。因此,他建议停工,并告知我父亲此事他无法处理,建议另请高明。之后,我父亲四处托人寻找,甚至请到了您师父,可惜丹成子并未见我们。后来我们找到您,您又因故无法接手。时间一晃而过,我哥哥每晚依旧被噩梦所困,精神几近崩溃。我真的担心他再这样下去,会出大事。”
她所说的这些确实令人费解,我也从未听师父提及过类似的情况。要解决此事,必须亲自前往她家的祖坟查看一番,方能做出判断。
见我陷入沉思,司婉瑶似乎有些着急,继续道:“科宝少爷,我父亲已经尽他所能去寻找解决办法,甚至不惜花重金请人,但至今仍未有任何转机。我哥哥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您实在不便出手,能否帮我们引荐一位同行?只要事情能得以解决,我们必定重谢。”
我微微一笑,坦言道:“司同学,实不相瞒,我除了师父之外,对其他风水师并不熟悉。”
司婉瑶听我这么说,眼眶微红,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几分哀求地看着我:“科宝少爷,您再想想办法吧。只要能救我哥哥,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做任何事情?”我调侃地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司婉瑶顿时脸色羞红,低下了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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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非那种趁人之危之人,自然明白她误解了我的意思。于是我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转而问道:“司同学,你家的祖坟是在渝城吗?”
司婉瑶摇了摇头,解释道:“我们老家并不在渝城,而是在距离渝城四百多公里的保丰县城。当年我爷爷带着我父亲来到渝城打拼,经过两代人的努力,才有了现在的家业。爷爷去世后,便葬在了保丰县城的祖坟里。”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动,根据师父的规定,我不能接渝城地区的生意,但司婉瑶家祖坟所在的保丰县城并不在此列,这意味着我可以接手此事,而不会违背师父的规矩。
想到这里,我顿时精神一振,我和朝叔眼下的生活已经相当拮据,若再不做些什么,恐怕真要面临揭不开锅的困境。
于是,我果断地对司婉瑶说道:“司同学,你家的事情,我接了。”
司婉瑶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惊讶地看着我:“科宝少爷,您真的答应了?是不是有什么条件?”她说着,又低下了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
我无奈地笑了笑,知道她又一次误解了我的意思。我解释道:“司同学,你误会了,我之所以能接这个案子,是因为你家祖坟在保丰县城,并不违反我师父的规定。至于条件,我自然是没有的。不过有一点得说清楚,这是我第一次出手,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决问题。”
司婉瑶听我这么说,顿时激动得抓住了我的胳膊:“科宝少爷,您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愿意帮我们?”
我点了点头,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得告诉你父亲,让他明天一早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你家祖坟看看。”
司婉瑶激动得连连点头,突然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科宝少爷,这张卡里有八万块钱,是我爸爸给我的零花钱。您先拿着当订金,事成之后,我爸一定会好好酬谢您的。”
我看着她递过来的银行卡,心中不禁感叹有钱人的出手就是大方。想当初我上学的时候,师父给的零花钱从来都没超过一百块。
我接过银行卡,对司婉瑶说道:“好,这钱我就先收下了。你回去告诉你父亲,明天一早过来接我。”
司婉瑶高兴地答应了一声,打开车窗对我挥了挥手:“科宝少爷,明天我和我爸一起去接您。”
“知道了。”我笑着回应道,然后转身朝朝叔走去。
朝叔看着我手中的银行卡,意味深长地笑道:“少爷,您在她车上待了这么久,没干什么坏事吧?我看那小丫头脸怎么这么红呢?”
我白了他一眼:“朝叔,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我是那种人吗?我只是在跟她谈事情而已。”
朝叔嘿嘿一笑,不再多说。我们两人边走边聊,讨论着明天的行动的细节。而我心中也充满了期待,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接触风水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