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听到这样的答案,心里乐开花了,嘴里却耍赖:“所以,小事你就打算瞒着我?”
俞菀卿满头黑线,这天还能继续往下聊吗?
“我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别冤枉我。”
霍澜辞只是呵呵一笑。
俞菀卿觉得这笑声有点别的意思,她磨牙,很想咬那个说话阴阳怪气的家伙。
磨牙了?
霍澜辞挑眉,这是把人惹毛了,他赶紧转移话题:“你如果真的要建制药厂,前期需要做很多准备,甚至需要很大的投入。”
“没事,一开始我们不做那么大,慢慢来。”俞菀卿早就已经想好了,如果没有制药厂来这边开分厂,那他们就自己做。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霍澜辞回去就把这件事和白青山说。
白青山一开始有点茫然,瞬间就明白老大为何要和自己说嫂子的计划。
“老大,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在大队里建制药厂,这个想法真的很冒险,一旦失败,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霍澜辞说:“无妨,你尽管把有极品止血药的消息透露给你父亲。”
白青山也用过那些止血药,自然知道药效到底有多好。
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父亲,父亲肯定会对止血药上心,
要知道这样的止血药,不说对外售卖,只是华国各大军区的订单量就已经能让他们制药厂的收益暴涨。
白青山打电话回去和自己父亲说了止血药的事,他留了一个心眼,没有早早就暴露老大和嫂子的打算,而是感叹一声:“爸,这止血药的效果真的太震惊了。”
“我醒来后,帮我处理伤口的医生还不断说如果不是止住血,等送来医院,都不用抢救了。”
电话另一边,一位将近五十岁,沉稳睿智的男人听了儿子的话后,低声一笑:“青山,你和你爸玩心眼。”
从打电话到现在,儿子说最多的并非他命悬一线的事,而是不断告诉自己止血药的效果有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