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淡淡的看了白青山一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
“我们出任务受伤是家常便饭,我们拥有止血药,那也是我们自己的骄傲,他们觊觎我们的东西,他们卑鄙无耻,毫无底线,恶心透顶。”
“这些年,他们抢夺我们的东西还少吗?错误的明明就是他们,我们要做的不是去揽责任,而是把他们全部都……干掉。”
“不该存在的脏东西,就应该消失得干干净净。”
白青山闻言,连连点头:“对,老大说得对,他们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土匪,畜生。”
霍澜辞说:“粤州抓到的那一群人,已经潜伏在我国数十年,经过他们手里运走的金银珠宝无数,被他们抢走夺走的珍贵药方也不知道有多少,这是一个无法估量的数字,也是我们华国人重大的损失。”
“有这样一群人在,我们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其实不管是粤州,还是其他地方,有很多这种人存在。”
“他们就像附骨之疽,吸我们的血,还想要把我们的骨头都敲碎,把渣都啃干净。”
边汉海咬牙切齿:“这还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这次捉到的人里,有好些是华国人。”
这个陷入了沉默当中,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样的事情完全是避免不了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霍澜辞看了他们一眼,大步走向吉普车所在的方向:“走吧,回去训练。”
周成业订婚之前,宁山公社还发生了一件让人喜大普奔的事,那就是南扶县到宁山公社的客车终于送到了,以后大家要去县城,终于不用骑自行车或者坐牛车。
除此之外,五星大队将在九月份通电的消息也传开了。
周成业看了一眼松一口气的俞菀卿:“下乡一年多, 还不习惯用煤油灯?”
“不是那么方便。”俞菀卿低声说:“晚上想要看一会书,也费眼睛。”
祝筠笑着走进来:“晚上就不要看书了,好好休息,姑娘家要注重睡眠,要不然很容易老。”
她把自己做好的煎饼放在桌子上:“赶紧尝一尝,我前两天跟着佩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