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和钟余粮因为老家都是西北的,他们之间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就算回到西北后的,他们也经常通信。
“他怎么来了?去年上半年开始,他就断了联系,我还以为他出事了。”
说完后,周年觉得郭红英的神情有点不对劲,赶紧问:“余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红英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余震时他为了救人被砸了,右腿截肢了,如今就在这简易的医院里,是我帮他做的手术。”
周年闻言,沉默许久。
郭红英却看得出他的紧张和心疼,端着碗的手青筋都露出来了。
她说:“太严重了,骨头全都碎了,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选择帮他截肢。”
周年点点头表示理解:“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
他相信郭红英说的每一句话,先不说医者仁心,就说他们之间的交情,但凡有一点办法,红英不会选择最后一条路。
“余粮,他状态还好吗?”
红英嗯了一声:“瞧着还不错,他的同事留下来照顾他,给他用的药都是菀卿给我们救命的药,有止痛功效,如今这种痛都在他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走吧,我现在去看看他。”听到余粮出事时,他已经没有半点胃口,只是不能浪费粮食,他还是把馒头和粥吃完。
前往钟余粮病房时,郭红英把余粮的一些事告诉周年。
周年听完后,气得不轻:“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爸妈真的有这么好,介绍一个这么优秀的姑娘给他。现在瞧着,他爸妈分明就是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