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屏幕放大,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些伤痕。致命伤都是被利器所伤,看来是早有预谋。
白沙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原来父亲说的机会就是这个,一颗石子意外地扔进了海里就会激起不一样的涟漪,原本我就是棋盘上的棋子。燃,其实是你的到来促使了父亲的兵变。”
我疑问道:“我?即使需要一个兵变的理由,这也有点牵强吧。”
白沙说道:“父亲其实一直与反叛军有联系包括冰室骨家族,但是这同盟关系非常不牢靠,各个势力都在暗中培养军队和各种武器,只为了最后能够夺取政权。所以一旦他大军封城,帝室骨可能会决一死战,而这时冰室骨的立场就极为重要,我原本是要嫁进他们家的,只要我有私通外敌的证据,那么他只能站在父亲这一边。这样集合两个家族之力肯定能兵变成功。”
我不得不佩服凌室骨的心机,连自己的女儿都设计其中,难道权力就这么重要吗?白沙被关在五狱里生不如死的时候家里没有一人去看望过她,而是利用她来制约冰室骨家族,最后兵变前发现冰室骨已经投靠帝室骨,用白沙制衡的法子已然无用,才将她放出至少兵变失败的话还留有一丝血脉在世。
白沙悲伤地看着那些凌室骨家的装甲,我将巡航舰的速度稍微提高一点,不一会儿鹤嘴马的就越来越小,但还能看清它依旧在吸吮着尸体里残留的体液。
白沙告别我一个人朝着自己房间走去。河闫摇了摇头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至少还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活了这么久,突然有人告诉我陪伴我的父母不是我的亲生父母,而是来监视我的。这么大的信息量搞得我现在脑子还是嗡嗡的。”
这时河闫突然十分神秘地凑了过来悄悄地告诉我:“不要告诉别人,那个要杀我的人说我的名字叫帝室骨,你说说看要是传到高位耳朵里,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强忍着笑意,看着河闫那害怕的眼神认真的表情。我安慰道:“我不会说的,在我眼里你就是鉴酒大会的第一,酿制颜悦酒的大师河闫。”
他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笑容满面说道:“等到岛上安顿下来,我好好露两手,帮你酿制一点好酒。”
我连忙点头,这下好了,有河闫在的话,白沙也不会气闷了,正好让她能够走出这段低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