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说了,就用一百金买他的药方。这位宋国人召集全家商议说:我们世世代代漂洗丝绵,一年也不过挣几金,现在卖药方一下子可以得到百金,就卖给他吧!
那人得到了药方,拿去献给了吴王。吴王把药发给军队,选择冬天和越军进行水战,结果越军手脚龟裂,拿不住武器,吴军把越军打得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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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便赏赐千金和封地给献药之人。庄子说,药是一样的,有人靠它得到封赏,有人只会用来漂洗丝绵,是因为使用的方法不同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起埋怨张聋子实在是个老色批,什么话都能和那种事儿联系起来,我等皆是正人君子,根本就不要听。
张聋子欲哭无泪,只好继续艰难地辨认着唇语,心里祈祷这两个混蛋可别再掉书袋了,我这俩钱挣得实在是太难了。
萧风沉吟片刻,忽然问举人:“你几岁中的秀才,几岁中的举人?”
举人一愣,这个话题是啥意思,我正说得起劲呢啊,咋还忽然转换话题了呢?
“大人,学生十二岁中秀才,十六岁中举人。”
“你今年多大年纪?”
“学生今年三十二岁。”
萧风暗叹一声,脸上却不露声色:“你想比测字,可以。刚好在南京城里,我不用天天给公主测字。你说吧,怎么比?”
举人早已谋划许久,此时毫不犹豫:“就请在场中最需要测字之人,写下一字,你我分别测之,谁测的准,谁就赢!”
萧风点点头:“在场中人,谁有重大之事,需要测字的吗?”
一句话就引爆了整个现场,天啊,谁还没有想要测字的事儿啊!
大家争先恐后地往前挤,说着自己测字的必要性,希望能成为幸运儿。
“我家的鸡丢了,鸡丢了呀,我要求测字啊!”
“鸡丢了算个屁啊,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要浪费萧大人的精力?我家丢的可是驴,是驴啊!”
“丢鸡丢驴的都往后站!我要测测,我到底还能不能有儿子了!要是没指望了,我就不花那么多钱纳妾了!”
“没有儿子的往后站!老子要测测,老子的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五个月就生了,还说是早产……”
“儿子是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屁的要紧?往后站!老子要测测老子是不是我爹亲生,他不肯把家产分给我!”
“当初你娘也是五个月就把你早产了吗?”
“不是,我是晚产!我娘怀了我十五个月!我爹出门做生意前和我娘同房,十五个月后,我爹回来了,我刚好出生……”
在一片噪杂声中,一个年轻男子哭天抢地地冲上堂来:“大人,大人,我娘子不见了呀!你就开开恩,给我测吧!”
众人一愣,若果然如此,那么这人确实是有优先级的。应天府尹站起身来,为年轻男子作证。
“大人,此人是浦口外柳家镇的,妻子丢失已有半月,之前来应天府报过官的。
只是人口丢失案,历来难破,下官也正在头疼。若是大人的赌赛,能为他测字,也算一举两得。”
萧风点点头:“那就让他写吧,问题要问清楚。”
举人自然也没有意见,当下应天府尹让人准备纸笔,让那年轻男子上前写字。此时堂下众人都翘首以待,也有人开始退场。
“唉,你这人,挤什么挤,踩到脚了!”
“没意思,家里有事儿,先走了,让一让,让一让。”
“切,什么事能有这个有意思啊。正好,不想看把地方让给我,你第一排的位置这么好……”
年轻男子十分文弱,一看身体就不太好,脸色青里带白的,哆哆嗦嗦地拿起笔来,写下一个“藏”字。
“大人,举人,我想请二位帮我测测,我家娘子究竟被藏在了哪里啊?她一定是被人藏起来了,否则她不会不回家的呀!”
举人看着萧风,笑道:“大人测字之术,我也听说过的。什么一天只能测一字,什么无关之人不能测。
为免大人一会儿反悔,学生先请问一下,此人测他娘子藏于何处,可符合大人测字的规矩吗?”
萧风点点头:“今日我还未测过字,他测的是自己娘子的藏身所在,即是相关之人,又不是生死之事,可以测的。”
举人拱手道:“若是大人先测了,学生到时若说的和大人的一模一样,只怕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