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离开办公室回到生产车间的时候，脑袋还是嗡嗡的，一直想着首长那铿锵有力的教训声，还有，那娓娓道来的抑扬顿挫的地方语调，表明，他依然还是以前的那个老人。

从电话线那边突然传过来的呲呲笑声，铁牛知道那是小丫头何雯偷听两个人的谈话，被两个人的话语给逗得躲在一边偷笑。

何雯和铁牛自从过年到现在还没有见面，铁牛也是有些想念这个小妹妹，两个人自从在隐世陈家的那件事情上有了交集，她就一直跟着自己的爷爷何离追随了铁牛，并且，给铁牛做事。

他们爷孙两人说是给铁牛做事，其实，比在隐世陈家还逍遥，还自在，更何况，缺少了主仆的那种感觉，反倒是多了家人般的温暖，这不单单是何雯感受得到，就算是何离这样的年纪的老人也是如此。

对于铁牛将何雯安置在严松省长到首长的身边工作，何雯是非常清楚这是在对他进行培养，也就是给他找了一个学习进入仕途的捷径，无论是严松省长还是首长都是不可或缺的良师，因为，两位足够优秀。

一位是一方大佬，掌管着一省的吃喝拉撒，一省的百姓民生，在上一步就是一方豪雄，执掌牛耳的大佬级人物，做事踏实认真，廉洁奉公无私大度，给一个小丫头作为启蒙的导师足矣。

首长更是百官翘楚，在众多的大佬中脱颖而出进入中枢，更是一名让人敬仰的师傅，何雯能够进入到首长的视线，作为身边的工作人员，那可是千万人渴求，敬仰的存在，更是，从首长的身上学到了从严松省长那里学不到的宽厚，豁达，以及首长的办事果决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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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毫无顾忌地在手掌身边嬉笑，这还是少数几个人的特权，何雯就是其中之一，其他人想笑那也得是在一定的高位，一定的地位存在，否则，那么就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何雯则是因为首长把她当成了子侄般的培养，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何雯有着自己的本事，那就是作为贴身的保镖，已经为首长解决了几次危机，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所以，首长和他之间有着一种别样的感情。

更是在首长的身边学到了很多她以前不具备的管理方式，如何御人，如何驾驭手下，如何让下面的工作人员做事，工作，更是，在纷繁众多的各位大佬之间游刃有余，闪转腾挪，将一个勾心斗角的单位紧紧地团结在一起，这是何雯以前没有学习到的。

所以，何雯和首长的感情亦师亦友，工作也是舒心了不少，这一段时间里何雯也是吃嘛嘛香，整个人都是变得更加的开朗，婴儿肥的小脸上又长了一些肉，还多了自信，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这就是变化，一个女孩子的变化，用蜕变来形容现在的 何雯在切实不过，所以，何雯能够在这个时候偷笑，也是理所当然，她也是掌控着一个尺度，那就是首长和铁牛的交流，也仅限于此，这就是何雯所掌控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