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还拿我当师父?明天就给我上班。”牢蕊把酒干了走了。
拿走了阴符。
唐曼看着竹子。
解释吧?
竹子说:“是有人引导我这样做的,去喜都拿阴符,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其实,我一直是在找阴符,拿到后,你的蛇皮脸就会消失的。”
唐曼沉默。
“引导我的人是鬼市的,我总是感觉这一切都是圈套。”竹子说。
“我累了。”唐曼起身走了,回家了。
唐曼回家,坐在阳台,一直在抽烟,看着这个城市的夜色。
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离奇的,古怪的。
喜都的经历,给唐曼留下来的是伤害,本来,那儿的一切并没有结束,但是却结束了。
牢蕊说过,世界永远没有尽头,世事永远没有结束。
看来是牢蕊知道了这个事情,请了黑婆吉克来,把他们弄了出来,如同大梦一样,被叫醒了。
如果真的再继续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很多事情,唐曼是想不明白的。
从当了化妆师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第二天,唐曼上班,进了牢蕊的办公室。
“师父。”牢蕊抬头看了一眼唐曼。
“记住了,你只是休了一个假,去旅游去了,对了,新来的一个化妆师,你安排一下,给派一个师父。”牢蕊摆手。
唐曼回到办公室,泡上茶,坐在那儿喝茶,她一直感觉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办公室主任进来了,身后面跟着新来的化妆师,唐曼看到,茶杯差点没扔了。
“唐场长,新来的化妆师,我去忙了。”办公室主任出去了。
唐曼看着眼前的这个化妆师,二十多岁,唐婉,就是唐婉,是喜都那个研究所的唐婉。
“唐场长,您好,我叫唐婉。”唐婉说,唐曼手都哆嗦了。
“唐场长,您生病了?”唐婉问。
唐曼坐下了,说:“坐吧!”
唐婉坐下了,唐曼问:“你是哪儿的人?”
“本市的,土生土长的,大学毕业后,找了几份工作,不太满意,正好有这样的机会,我就过来了。”唐婉说。
“噢,对化妆师有多少了解?”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