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季节。
“姐,这个传说是在当年的传说吗?”唐曼问。
“确实是,那个女人结婚一年多点,就死了。”季节说。
季节告诉唐曼,那个女人就在场子炼化的,当时穿着蓝色的裙子,像蓝天一样的颜色。
女人的母亲那段时间,总是到火葬场去,说女人就在这儿生在的,她要来看看。
每天都讲着关于她女儿的故事。
那白裙子红头夹,我想回到妈妈家,黑裙子绿头夹,我四处找妈妈,红裙子白头夹,我也想爸爸……就是那个老太太讲的,说对不起女儿,他们没有早能发现。
女人的男人几乎是天天打这个女人,就打后背,是女人要求的,不要打其它的地方,因为她要穿裙子。
事实上,女人是不想让父母看到,为她操心。
女人是被他打死的。
“后来呢?”
唐曼问。
“也是听说,是老太太说的,女儿临死前,说是自己摔的,那个男人一直还活着,现在七十多岁了。”季节说。
“你知道这个人在什么地方吗?”唐曼问。
季节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