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燕端杯子的手还在哆嗦着。
“没事,就是一个妆。”唐曼说。
“师父,我知道是妆,这也太吓人了,我半夜醒来,看董礼没在屋,我就出去看,从窗户看到董礼……”银燕说。
“没事,那是基妆。”唐曼此刻也明白了,五基妆要是在义头颅上上妆,是出不来的。
董礼进来了。
“你作死呢?”唐曼一下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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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晚上上完那妆,我就琢磨着不对,我就试一下,果然成了。”董礼说。
“你知道禁忌吗?”唐曼火气很大。
“师父,我不敢了。”董礼说。
“去休息。”
董礼往外走,银燕就不动。
“走呀。”董礼说银燕。
银燕一下拉住了唐曼的胳膊说:“师父,我不去。”
“熊样。”董礼走了。
“师父,董礼太吓人了。”银燕都快哭了。
“没事,没事了。”唐曼说。
休息。
第二天早晨起来,上班,董礼瞪着银燕。
“师父,董礼瞪我。”银燕说。
“董礼,别闹了,吓着燕子。”唐曼说。
上班,整理资料,十点多,唐曼休息,去了牢蕊的办公室,没有,主任说今天牢蕊没来。
这要是在平时,唐曼也不会当回事儿的。
可是牢蕊拿走了魂盒,让唐曼不安。
唐曼打电话,手机关机。
唐曼问主任,顾小婷来没?
主任说,没事,就顾小婷,就是一个名义上的顾问,也不给开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唐曼回办公室,外面又是一阵大嚎之声……
每天都习惯了,可是今天就感觉这哭声,格外的入耳。
唐曼心里发慌,格外的不安。
又打牢蕊的手机,没通。
她给顾小婷打,也关机了。
唐曼下楼,开车去牢蕊家。
没有人。
唐曼站在门外,就有点发懵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