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魂的事情,我想问问。”唐曼说。
“杀魂?你疯了?你还是有病?”哈达一下火了。
“我跟魂六个了。”唐曼说。
“我不是让恩革告诉你了吗?不要再弄那个妆,怎么搞的?”哈达的火气很重,然后就传来咳嗽声。
“你没事吧?”唐曼问。
“我没事,就是感冒了,我让恩革再出一次鬼市,记住了,别乱来。”哈达咳嗽声又传来,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回宅子,吃了面,就休息。
下午起来,董礼打电话来说:“师父,迈克说想请你吃饭。”
“改天吧。”唐曼说。
唐曼在等恩革。
恩革天快黑的时候才来。
“这么晚才来?”唐曼问。
“能出来就不容易了,鬼市现在麻烦太多了。”恩革也是脸的疲惫。
“你一个妆师,有那么忙吗?”唐曼问。
“天天死人,你说我忙不?”恩革说。
“天天死人?”唐曼问。
“你别问那么多了,说你的事儿,跟魂六个,你想杀魂,谁告诉你的?”恩革问。
“这个……”唐曼不想说。
“不用说,我也不问,杀魂你知道有多可怕吗?”恩革说。
“我也没杀过魂,我也不想杀魂。”唐曼说。
“你六魂相跟,确实是负重太多,要去魂,这个哈达自然会想办法的,只是这个时候,鬼市的事情太多,等一段时间,你也别再上那些妆了。”恩革说。
“你跟我去画室。”唐曼说。
去画室,唐曼让恩革看妆。
恩革看了一会儿说:“我不懂,但是别再化下去了。”
恩革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看来唐曼想知道的,并没有得到。
杀魂是不可能了,停妆,这个唐曼努力,那种妆感来了,就有强烈的要上妆的愿望,似乎不太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