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面?为什么?都是化妆师,每年都有交流,也有可能遇到呀!
“为什么?”唐曼问。
“我师父说,不能见面,就是有一妆,我和她的那个徒弟不能交流。”韩佳宜说。
“什么妆?”唐曼问。
韩佳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师父的另一个徒弟叫什么,她的另一个徒弟也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人,唐主任,你不会是……”韩佳宜说。
这样问,让韩佳宜不得不多想了。
“嗯,我确实是牢蕊的徒弟。”唐曼说。
韩佳宜愣住了。
自己师父牢蕊避眼放青,这是遇到的难题,一直没有解决,师父牢蕊避开自己在研究着外妆,这个唐曼后来知道的。
那不见面,为了哪一妆呢?唐曼没有再问,既然师父就是为了避开那一妆的交流,就尊重自己师父牢蕊的意思。
“我们以后不交流妆,这两三年你好好养着,会难受一些,没有其它的事情。”唐曼说。
“嗯,谢谢,我得叫您一声师姐。”韩佳宜说。
“我们对外人不讲这件事,我还是叫你小宜姐。”唐曼说。
韩佳宜点头。
唐曼离开病房,钱东升和韩佳宜的家里人也谈完了。
两个人上车,唐曼问:“钱院长,谈得怎么样?”
“养病得三年,工资正常的开,护理费用,营养费用,还有一些费用,给拿了二十万。”钱东升说。
“还有其它吗?”唐曼问。
钱东升看了一眼唐曼:“还要什么?我没追她的责任就不错了,我是害怕追了她的责任后,其它的化妆师也不就敢再发展新妆了。”
“说起这件事儿,我觉得韩佳宜也没有错,研究妆,避眼放青,也是妆存在的问题,我用网妆避眼,这网妆是很难的,普及的话,会十分的麻烦,浪费时间,如果真到火葬场实妆,那时间上就不行,火葬场如果赶上人多的时候,这妆根本就没办法用,放青也是为了妆更好,也是放眼,这是研究妆,算是贡献,应该给一个贡献奖。”唐曼说。
钱东升愣住了,半天问:“后面的人是谁?”
“没有其它的人,韩佳宜确实是在研究妆,一直就是想证这个妆,多少化妆师,为了妆,贡献了自己的青春,健康,甚至是生命,她就是一位。”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