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唐曼给泡上茶,这很难受,唐曼在琢磨着,这是一个活人,说着死人的话,什么意思?
“您这事也找不到我呀!”唐曼说。
这个人竟然大笑起来,六十多岁的一个男人。
“你胆子真不小,我跟你开玩笑的,我确实是在学院建立的初期,就在这儿呆着了,我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也懂得你们任何人的一个妆,就是你师父,牢蕊的妆我也懂,我喜欢在这儿呆着,再不就是省火葬场,我都会在下半夜行动的。”这个男人说自己叫铁福生。
唐曼没听过。
这个人的精神有问题?
“其实,我一直就是在等着一个人的出现,你的妆让我看上了,而且还和那个老年头学了不少的东西,确实是不错,能透妆,一个妆,不用拆妆,就能看透,这也是相当的厉害了。”铁福生说。
“我没有那么厉害,这不过就是熟悉了,生出来的技巧罢了。”唐曼说。
铁福生摇头,说:“非也,这样,你当我的徒弟,不能和其它的人说,我会教授你妆,但是都是在后半夜,我走了。”
铁福生走了,唐曼看着这个六十多岁的人,健步如飞。
唐曼锁住了眉头。
中午,唐曼去年舍那儿,带着酒菜。
年舍的精神头真的不如以前了。
聊天, 半杯酒,年舍说:“爷爷累了。”
年舍回屋休息,唐曼给盖上被,离开了。
唐曼本想问铁福生的事情。
唐曼回别墅休息后,下午回研究室,和大家一起研究了下一妆的融合。
其实,唐曼的心思挺乱的,一直走神。
一直到下班,唐曼也没有定下神来。
回家吃过面,看资料,看不下去。
九点多就休息了,下半夜一点多,电话响了。
唐曼接电话,竟然是福铁生。
“唐曼,到省火葬场,第三停尸间来。”福铁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一哆嗦,这人真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
唐曼坐起来,点上烟。
这个铁福生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