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
“有一个妆师把妆笔落在了妆台上。”
唐曼就知道,这是没事找事了,因为董礼是她的徒弟。
“师父,这场子你说得算,这帅小天无法无天了,没把你放在眼里。”
“不急。”
董礼把车开得飞快。
“慢点,想吃什么?”
“嗯,大龙虾,十八斤的那个。”董礼一听说吃,就忘记了不高兴的事情。
“哪儿有那么大的?”唐曼说。
“有,海鲜楼,上次我问过了,纯野生的,就是贵。”
“请你。”
“我想叫上旗子。”
“可以再叫其它的人。”
“不。”
董礼给旗子打完电话,调头。
“师父,接一下旗子。”
董礼在小南街接上旗子,去海鲜楼。
进包房,点菜,吃上,董礼就忘记了一切不高兴的事情。
那旗子依然是文雅,上了一天班,脸上的妆,也是清爽的。
喝酒闲聊,这个旗子不说谁的不好。
“旗子,在教妆好好的,怎么到这儿来了?”唐曼问。
“我只想面对死人,只是没有想到,这儿……”旗子笑了一下。
社会复杂,这场子也是同样。
董礼那是对帅小天十分的不满。
“你做好你自己,不要过于张扬。”唐曼说。
“师父,太气人了。”董礼说。
“是因为我,学会忍耐。”唐曼说。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