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我处理,记住了,没有下次。”十三走了。
唐曼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
“这钱你先拿着,不够你再找我,我也和场子说一下,补助。”唐曼说。
“谢谢场长。”这妆师捂嘴着哭。
“好了,在场子,不要掉眼泪,那眼泪是不我们掉的。”
妆师走了,唐曼给钱初钱打电话,说那个妆师的事情,让她沟通,给补助,再去看看家属的情况,场子能解决的,就尽量解决。
唐曼摇头,这是五弊吗?
下班,唐曼上车,董礼打电话,说介绍一个人。
唐曼开车去古街,把车停到停车场。
往里走,董礼看到唐曼,就大声嚎气的叫,从来就是这样,整条街都听得到。
唐曼过去,坐下,一个穿着拖鞋,打补丁衣服的男人坐在那儿,头发过肩,乱七八糟的,飞扬着,胡子也是乱七八糟的。
“阿承贝勒爷。”董礼介绍。
唐曼一愣,这贝勒爷可是够惨的了。
这阿承贝勒爷,说自己是努尔哈赤的后人,是阿敏的什么,多少多少代人后人,如果那个朝代没有亡,自己就是贝勒爷,现在就是自己封了一个贝勒爷。
这董礼什么人都认识。
喝酒,这贝勒爷也是能喝,也能吃,也能聊。
唐曼不知道董礼给她介绍这个人是什么意思。
这贝勒爷喝了两杯酒后,离开了,说还有一个局儿。
这贝勒爷把唐曼都看懵了,竟然还有佩剑,在腰上挂着,一晃一晃的。
“你这都认识的什么人呀?”唐曼说。
“那你别管了,肯定是有意思。”董礼说。
董礼有的时候会胡来,有一些事情,她不会胡来的。
唐曼也没有再多说。
董礼问手上鬼青那个妆师的事情。
“下午你休息了,都知道这事了?”
“这事传得很快。”
“处理完了,没事了。”唐曼不解释。
“那就好,人没事就好,当妆师确实是太难了。”董礼说。
“妆师的妆术越高,你才发现,越难。”唐曼说。
喝过酒,回家。
“姐姐喝酒了。”
“刚哥,你怎么知道的?”
“有酒味儿。”
“你还知道酒味是什么味儿?”
“哥哥有的时候就让我喝,一喝多了,我就不会飞了。”
唐曼一下笑起来,这刚哥也是够贫的了。
聊一会儿,唐曼进书房,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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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满妆复杂,唐曼把不懂的地方,再研究。
半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