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休息。
半夜,唐曼醒了,她又听到了磨骨的声音。
她会到窗户那儿,外面落雪了。
唐曼点上烟,把窗户推开了。
她看着雪,雪花很大,不急不缓的落着,空气中有一丝丝的雪香之气,让人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暖……
但是,唐曼并没有听到雪落的声音,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
细碎的?轻柔的?
唐曼想不出来。
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和衣小蕊吃过早饭,上班。
唐曼去外妆楼,董礼已经开始给参加交流的妆师进行统一的讲妆。
唐曼听了半个小时出来,果然是不一样。
唐曼心里也有点底儿了。
回办公室,衣小蕊说:“有一个交流的妆师打电话来,说晚上请你吃饭。”
“什么人?”唐曼心里也不痛快,一百多个交流的妆师,都这样干,她就不用工作了。
“说姓宫。”
“宫月?”
“对。”
宫月,天津的妆师四十二岁,她的妆,和师父牢蕊当年教唐曼的妆,几乎是一样的。
但是,唐曼并不知道这个人。
“好,在什么地方?”
“中街中德楼。”
中德楼在这个城市,是一个有名声的饭馆,菜贵,环境好,但是菜一般,本市的人没有人去,都是外地的人去。
唐曼叫董礼跟着去的。
三个人到中德楼,宫月已经来了,进包间。
“宫老师是吧?”唐曼问。
唐曼在资料中,看到了宫月的照片。
“唐老师您好。”宫月说。
“这个是董礼,这个是衣小蕊。”唐曼说。
坐下,上菜,喝酒。
“唐老师,我提前过来了,也是想和您聊聊,我住在河畔宾馆。”
“我们那边有安排,你可以过去。”唐曼说。
“不多打扰,我会按规定的报道时间,去报道。”宫月说。
唐曼一听,这话题还是需要她来打开。
“宫老师的妆,我也是欣赏了一二,有一个不明之事,就是你的妆和我师父牢蕊的妆有相同之处。”唐曼没有说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