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唐曼问。
“我不过教学生,用点血来上妆,不然也是浪费了。”
“人死后,十五分钟到三十分钟,就不会再流血了。”
“也特殊情况的,这个你没有我懂。”这个老师说。
看来真是这样的情况。
“那我告诉你,在场子里,没有妆师敢偷什么的,你不要乱讲,没有实际证据,没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你唐场长,用过骨粉,上过妆画儿。”
“你知道的到是多,那骨粉来的是正道的,我不和你解释。”
唐曼让衣小蕊给钱初雪打电话,告诉钱初雪情况。
钱初雪来的时候,就是带着警察进来的。
这个老师被带走了,钱初雪过去跟着说明情况。
唐曼和铁军汇报了情况。
“家属谈完了,这事就不要再提,那个老师的处理,也不要声张。”铁军说。
“我知道了。”
唐曼挂了电话。
唐曼马上给董礼打电话。
“问一下,这个妆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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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刚挂了电话,张囡进来了。
“两名实习的学生带回来了,我交给了董礼,估计这两名学生不敢再动什么外妆,野妆了。”张囡说。
董礼来电话了。
“师父,那老师住在小银河区,一个人,一直没结婚,另一件事,两名学生申请退学,不再从事上妆。”
“你处理。”唐曼说。
这也许是最好的结束,这两个实习的学生,心理会留下阴影,再从事妆师的职业也不适合了。
只是培养一个妆师,也是花了不少的钱,这种情况,是没办法提出来赔偿的。
进学院学习的妆师,都是有合同的,学院出大部分的钱,吃住免费,学生只是出少部分的学费。
但是,最后培养出来的妆师,留下的不过十分之一,真正干妆师的,并不多,实习结束后,当妆师,一年后,就不再追赔偿责任,不干的原因太多了,确实是有人干不了。
唐曼看着张囡。
“叫上董礼,我们去那个老师的家。”唐曼说。
董礼过来了,拿着钥匙,后面跟着一个老师。
这个老师一直没结婚,多少有个人的原因,在福利院长大的,在这儿有一个好朋友,就是董礼身后面跟着的。
这个老师跟她的这个朋友交待过,如果两天不来上班,她就出事了,拿着钥匙去她家。
看来这个老师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