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一愣。
“你……”
“年轻的时候创的妆,冢妆用到极少。”
唐曼问:“那融入了小满妆的禁忌。”
“对,这冢妆讲究是太多了,野妆师喜欢学一些妆,我担心出问题,用了小满妆的一种禁忌,妆师上到那个的时候都能发现,所以没有人敢上。”贝勒爷说完,把酒干了,衣小蕊给倒上。
“不,有人上了。”唐曼说。
“谁?”
“董礼。”唐曼说。
“这丫头胆子从来就是大,这禁忌到也不会死人,只是让上妆人的脾气暴躁,心性散乱。”
“这也是妆师的禁忌,心不静,妆会出事儿的。”
“董礼找过我,也问过我小满妆的事情,这丫头现在是乱了心性了,五弊入内,不静大乱,现在没办法。”贝勒爷说。
“你办法解决这妆的事情吗?”
“已经是这样了,只有用其它的妆来让她平静下来,但是就她的脾气也是不一定能上静妆。”贝勒爷说。
说到这静妆,其实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妆。
就训练妆师大静的妆,它并不是给死人上的妆。
这妆唐曼上过,心不静根本上不了,上不了十分钟,就会烦躁到极点,要反复的上。
“董礼恐怕现在是上不了。”
“是呀,静妆没有几个人能上的,入静则罢,不静而受其乱,暂时就这样,看看董礼发展的情况再说。”贝勒爷说。
“也只能这样了,辛苦贝勒爷了。”
“不辛苦,我闲着也没事,过来喝点酒,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你旗子怎么样?”
“嗯,准备有一个孩子养。”
唐曼一下笑起来:“是呀,应该要一个孩子。”
“嘲笑我?我宝刀不老。”
衣小蕊进屋,拿小点心去了。
“别乱说,小蕊在。”
“噢,我贝勒爷真性情,哈哈哈……”
贝勒爷喝过酒走了。
唐曼休息。
起来两点多,她让衣小蕊进书房,在书房的书架上,有一个小盒子。
衣小蕊拿过来。
“打开,里面是静妆的图,你看看。”
这静妆如果妆师没有大的波动,一般就不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