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了,这次是幸运,妆师都没事,如果有事,就是大事。”
“放一马,原来是接尸工,就回去接尸。”
“唐局的面子我得给,但是级别只是普通职工,行政职务没了,只能这样。”
“好,留一线好相见。”
“你到是会做好人,我的工作就不好做。”
“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你不是我哥吗!”
“好了。”
唐山恐怕也是没办法。
唐曼给衣小蕊打电话,说了事情。
“这叫什么事呢?朝令夕改。”
“没办法。”
这让人十分的难受和不舒服。
下班,回宅子,吃饭的时候,衣小蕊说。
“明天早晨开班子会,我得想一个好办法,你说这拉出来的,再吃回去……”
“吃饭呢,找打是不?”
“嘻嘻。”
吃过饭,唐曼喝茶。
“我一会儿合个妆,你看,别说话,我也不讲。”
衣小蕊开始准备。
八点开妆,在立式头颅上上妆。
桃花朵朵,春风风人。
两妆相合,这一合妆,只到三分之一,唐曼就上不下去了,那妆成了一块一块的,重彩,淡彩,就像一锅粥一样,衣小蕊是不敢说话。
出来,抽烟,看着天空。
唐曼以静而妆,维度到六了,上妆竟然会是这样,上不下去了。
唐曼休息一会儿,接着上妆。
接着上妆,就是再乱,再烂,也要把妆上完,唐曼从来没有上过这样一塌糊涂的妆。
唐曼坚持着,桃花朵朵,春风风人。
唐曼上到半夜十二点了,妆完成了,那个点红,只是最后一笔,史书说,用功不在这儿,不在点红,那是最失败的。
结束了,唐曼坐在台阶上,点上烟,腿发软,站得太久了。
“师父,有一句话我想说。”
“说。”
“妆完成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一股如同春风吹过一样,很舒服,让人心情舒畅,就像经过寒冬,来了春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