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回宅子,喝一会儿茶,就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处理文件,十点多,唐曼去了中心。
“那个接尸工怎么样?”
“嗯,没事了,谈好了,家属也交待清楚了,辞职了,跳桥的原因,不只是因为……”
唐曼听完问:“找衣副场长没有?”
“找了,撤我的职了,让我干接尸工,我接受。”
“这个,你觉得是不是有点狠了?”
“不,如果出事,那不是小事,我认,我工作上的问题。”
“也别多想,你也是老职工,过一段时间,给你调换其它的岗位。”
“谢谢场长。”
唐曼没有想到,衣小蕊手是这么的黑,这样严格管理,是没有问题的。
唐曼去衣小蕊的办公室,从衣小蕊上任,唐曼这是第二次到衣小蕊的办公室。
进去,屋子里养着一盆玫瑰,开着红花,养得十分的精心。
墙上挂着一幅妆画儿,那妆画是衣小蕊自己画出来的,还真就不错。
其它的地方也是弄得挺精致的。
“这恐怕是我看过最漂亮的办公室了。”
“我在场子养红玫瑰,都害怕你骂我。”
“为什么?这是对生活的喜爱,对美的追求。”唐曼说。
“师父,有事?”
“你把中心主任给撤了?”
“没开除他就不错了。”
“嗯,喜欢你做事的风格。”
“反正坏人你不当,就得我来当。”衣小蕊小声嘟囔着。
唐曼瞪了她一眼,出来,回办公室。
唐曼处理文件。
一直到下班,唐曼去了沈媛那儿,她一直就是那个的精致,雅致。
“恐怕你睡觉的时候都这样吧?”
“姐姐说笑了,我这也是工作。”沈媛说。
沈媛给唐曼倒上红酒,一万多一瓶的酒,唐人不知道给拿过来多少。
“一会儿陪我去西片儿?”
“我不去,阴气森森的。”沈媛说。
“你沈家的地方,你害怕什么?”
“我从小就害怕。”
“看你胆子不小。”
“从哪儿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