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给主任打完电话,给天津场的一个朋友打电话,也是妆师。
“我打听一下刘二丫。”
“小曼,刘二丫去培训,是不是闹得挺欢的?”
“是呀!”
这个朋友说,刘二丫,进场四年,妆上没有问题,但是妆是野路子,场长不让用,跟了一个师父学妆,到是一点就透,学得也快,只是妆很粗,现在的妆都是细化。
这个刘二丫,就不听,粗妆,说他们的妆什么都不是。
刘二丫,闹了四年,就想上活妆,场长怕出事,不给机会。
刘二丫就想当天津场,第一妆师。
唐曼说了事情。
“你还是小心点,有点二。”
唐曼笑了一下,聊了点其它的,挂了电话。
唐曼想没有想到,这个刘二丫到是不傻,想在这儿证明一下自己,用了这种方法。
唐曼到也是想看看,刘二丫的妆,也就是刘占山的妆。
这刘二丫,学都没上,直接跟着爷爷学妆到二十岁,今年二十四岁。
从这点上来讲,年龄对不上,她到现在至少得四十多岁,甚至是五十岁。
唐曼觉得不对,让办公室把刘二丫的资料发过来。
写的确实是二十四岁,所说的都是真的,和资料相符。
唐曼又给天津场的那个朋友打电话。
这一问才知道,刘二丫的父亲也是野妆,刘二丫的父亲,在四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孩子,在她三岁的时候,他父亲死了,就跟着爷爷了。
下午,这个刘二丫,就打电话来,说选完了。
主任一会儿过来了,说了情况。
“和死者家属沟通了吗?”
“也是巧了,死都家属,想知道死者活着的时候,埋在后山上的一件东西。”
“给你选一个,条件你也知道了。”
“嗯。”
“准备好,晚上九点后,开妆,你也告诉那个刘二丫一声,让行香香,谭海燕观妆,做一个证人。”
“场长,我觉得胡闹,如果出了其它的问题,家属那边就不太好交待了。”
“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那好,我安排。”
主任走了,唐曼也觉得太唐突了,自己当时不应该答应。
这个刘二丫,唐曼是太不了解了。
唐曼休息半个小时,起来,唐妆中,也有一个活妆,一直没有实妆过,她这次也是试一下。
下班后,行香香和谭海燕过来了。
“场长,我觉得不应该上这个妆,这个刘二丫,有点不太正常。”谭海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