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江涛就不懂那么多了,只是觉得很震撼,能听到一个省委书记的内心声音,看到省委书记稍显脆弱的一面,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给他造成了巨大冲击。
原来,当了那么大的官儿,也不能随心所欲啊.......
几人继续走,道路边上有一盏盏黄色的照明灯,如同萤火虫,把黑暗的道路点缀得很好看,很梦幻。
“宴清啊,我想把徐惊堂调整了。”赵文龙突然道。
李宴清大惊。
这不是他正想跟赵文龙说而又不敢说的事情吗?
“你应该早就想把他换了吧?”赵文龙又补上一句。
“书记?!”李宴清大惊。
“你不用紧张,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徐惊堂。这些年,惊堂仗着我的庇佑,毫无长进!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对汉东有功有过,重用徐惊堂,耽误台庄发展,就是我的过错之一!”赵文龙道。
这不啻于一道罪己诏了。
书记这么说,李宴清如何能接言?
“唉,我对他寄予了不符合实际的期望啊,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趁着现在还能补救,把他拿掉把!”
“书记,不瞒您说,我是有这样的想法,之前还想着向您报告,只是.....”
“只是不敢对吧?”
“是......”李宴清小声道。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