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催眠凶杀案

署长询问会不会是巧合,铁蛋仍然对申贤耿耿于怀。他强调,已经发生了3起模仿犯罪,为了防止再有人受到伤害,他还是觉得把申贤从监狱中抓出来,并对其进行审问。吴队长和署长当即反驳道,申贤已经是死求了,而且还是自首入狱的。这种人,就算所有警员熬白头发轮番进行审问,想必也是徒劳无功。美娟表示,如果申贤教唆许荣泰犯下3起模仿犯罪的案件,那么谁能保证申贤会不会另找一人实施剩下的三起模仿犯罪的案件呢?署长却仍然固执己见,他觉得3起案件已经证据确凿,所以不用再纠结,赶紧结案。另外,最近有一个本来答应警方做污点证人的黑帮小头目突然消失了,他希望刑警队马上着手寻找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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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署长离去铁蛋,看着申贤案件的照片发呆,邱医生忽然走到他的面前,表示申贤认为放弃贞洁的女人没有结婚的资格,所以他才会把第四个死者的无名指给故意砍断了。随后两人一起来到警署附近的路边摊吃饭,邱医生询问警方是否查出许荣泰的犯罪动机。对于邱医生不愿配合提供申报资料而耿耿于怀的铁蛋没好气的表示,如果想知道动机,邱医生可以去医院问问还在昏迷中的许荣泰。此时老朴给铁蛋打来电话,说是黑帮污点证人出现在某个公寓了,署长命令所有警员赶紧出发,这一次绝不允许让证人发生意外了,放下电话铁蛋,丢下了餐费,随即起身离去。随后,铁蛋匆忙上车,给车顶放置警笛后,为了赶时间驶进了逆行车道。

不巧的是,前方刚好驶来了两台并行的车辆,太闲,急忙转动方向盘,车辆直接撞停在一根天桥的柱子上。经过短暂昏迷,头破血流的太太艰难爬爬出车,一步步走走向了目的地。只是走进一个小巷子后,她感觉头昏眼花,无奈只好停下脚步,靠着墙边休息。此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早一步赶到的小白眼看同事们基本集结完毕,他刚想发出开始行动的命令。伴随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音,有个人从楼上掉落在他的眼前。美娟和附近的警员纷纷上前查看,发现死者是一个女生。小白急忙下车看了看女生,又抬头看了一眼死者掉落下来的房间,随后率先跑进了公寓,老朴则带着其他同事们紧随其后。片刻之后,小白走进了疑似女生坠楼的房间。一进门,他就看见房间内很是凌乱,地板和窗边还有十分醒目的血迹。他慢慢走到窗户边查看,发现窗台上有一根断指。曾经办理过申贤案件的小白心里一惊,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申贤犯下的第四起案件中的女死者。当时申贤第四次作案的时候,也是先砍掉了受害者的左手无名指,然后推下楼将其残忍杀害。想着案件刚刚发生,楼下到处都是警察,凶手应该跑不远。

于是小白和同事们仔细搜查了这栋公寓。很快,在上楼的楼梯上,他们发现了一些血脚印,跟着血脚印,众人最后来到了天台,但是血脚印却在天台上忽然消失了。老朴感叹,莫非凶手学会了隐身术或者飞空术了吗?小白则来到天台边,望着楼下,紧张的思考着凶手的消失原因。此时她忽然注意到有个人正在楼下的马路拐角跌跌撞撞的离去,看起来此人应该是腿脚受伤了。美娟立即跑下楼跟着嫌疑人追了过去。当他来到嫌疑人出现过的地方时,有人突然扑倒在她的怀中。小白将其推开,十分警惕的把枪口对准了对方,此人慢慢抬起了头。小白这才发现,正是半路发生事故而不行。赶来的铁蛋署长连夜召开了第二次案情通报会,小白汇报身前犯下的第四起命案中的受害者。

因为婚前堕胎过两次,申贤认为他没有资格结婚,所以直接砍掉其左手无名指后推下楼,导致受害者当场身亡。昨晚坠楼身亡的女士,同样被凶手砍掉无名指后推下楼。所以他想告诉大家第二个。许荣泰果然出现了,被打脸的署长低头不语。吴队长让美娟说一说楼梯及天台发现的斜脚印的情况,小白介绍,血脚印尺寸是42码的鞋子留下的,而此人的体重大概在70公斤左右。署长打破沉默,询问申贤犯下的第五起和第六起案件的情况。美娟称,第五起案件,申贤为了强调生命的崇高,残忍杀害了经常帮人堕胎的女医生,并且还切下了她的子宫。

至于申贤犯下的第六起案件,也是申贤自首前犯下的最后一起命案。这一起案件中的受害人是一名50岁的中年女性,只是警方至今没有查出他的身份。对于前5起案件的受害人,申贤自首后都主动说出了杀人动机,但唯独对这位死者,他一反常态,闭口拒谈。又一个模仿申贤的罪犯出现了,而且还有两个女性会即将面临死亡。刑警队虽然心急如焚,但仅凭嫌疑人留下的42码的鞋印,还有下一位受害者会是一个医生。这两个线索从何处着手展开调查呢?因为半路发生交通事故,没有仔细看过案发现场的太咸,第二天一早便来到坠楼案发生的公寓,仔细查看了房间内的情况。随后他来到窗台边,正看着受害者的照片沉思,无意中注意到对面公寓屋顶有个长发男,先是跟他挥了挥手,接着又做出了割喉的动作。太闲,立刻跑到对面公寓屋顶,但是为时已晚,长发男早已逃之夭夭。不久之后,回到警署的太闲给美娟提出了一个新的调查思路,他觉得不管是许荣泰也好,还是新的模仿犯罪者也罢,这俩人肯定是申贤的狂热粉丝,既然如此,他们会不会出现在申贤五次庭审时的旁听席呢?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随即调出了相关资料,并核对了所有旁听者的信息。

结果发现,总共有37人到庭审现场旁听了申贤的五次全部庭审过程。随后,美娟和太闲一起查阅了这37人的个人信息。在核实过程中,当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叫崔永镇的旁听者信息时,铁蛋惊呼自己在勘查坠楼案的房间时,就是此人在对面公寓屋顶向自己做出了割喉的动作。小白看着崔永镇的照片,感觉有些面熟,很快他想起来了,当时许荣泰杀害两名孕妇之后,他和铁蛋去拜访邱医生的时候,此人刚好从崔医生的诊所走了出来,他与他们擦肩而过。很快,崔永镇的信息分发到每一位参与抓捕行动的警员手上。嫌疑人姓名崔永镇,年龄31岁,职业是某大学讲师兼业余画家,有性骚扰女学生的前科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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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还是申贤的大学前辈。考虑到申贤和许荣派的残忍,署长立即安排特警队协助刑警队抓捕重要嫌疑人崔永镇。当枪枪弹弹的警队和刑警们纷纷闯进崔永振的家时,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在屋内搜查的时候,美娟在其中一个房间的墙面上发现了血红的四个数字,14、17、28。经过分析,小白破译了这四个数字的秘密,模仿犯罪连环杀人案中第一起,也就是垃圾场女高中生孕妇命案,尸体发现日期虽然是2月10日,但后来法医确认其死亡时间正是2月1日。第三起舞厅割喉案件发生日期是2月28日,而申贤当时犯下的第135起案件时间间隔刚好也是28天。吴队长询问,那么第246起案件的日期又是如何?美娟解释,一般来说,女生的生理周期是28天,其中女生排卵期是第14天到第17。天申贤犯下的第246起案件都是这几天发生的,许荣泰在公交车上杀害孕妇的日期也是2月14日。老圃感叹,看起来这些案件都和孕育新生命有关,包括未婚妈妈、女同性恋堕胎、排卵等。

铁蛋补充道,许荣泰杀害女高中生的日期,刚好也是申贤被捕入狱十个月后,这会不会是象征着女性十月怀胎的意思?看起来还是需要再会一回身贤了。监狱探视间铁蛋第三次探访,而这一次小白也直接念着了申贤。见到申贤后,小白率先询问,除了教唆许荣泰之外,是否还教唆过其他人。申贤装糊涂,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铁蛋恶狠狠的喊他不准耍花招。申贤笑了笑,接着表示人类最愚蠢的行为就是自己以为无所不知。美娟不想与此人谈论虚无缥缈的话题,于是当即表示,之所以申贤连畜生都不如,就是因为畜生最起码会自己动手捕捉猎物,但是申贤却只会求助于他人,所以申贤是个可怜虫。

申贤苦笑了一下,仍然说着一些让美娟和钛贤似懂非懂的话。美娟点了一根烟,申贤挑衅似的说了一句,每次看到美娟警员,他就会想起跳楼自杀的警员。说完,他拿着警员留下的遗物黑色打火机把玩了起来。点火,关闭,再点火,再关闭在这样的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动作之中,不知为何太闲看得入迷。过了一会,申贤看着小白询问,作为未婚妻,知不知道是什么事让本来乐观开朗的警员突然情绪失控而跳楼自杀?每天听闻想起惨死的未婚夫,泪水早已在眼眶中打转。申贤继续挑衅似的不断提起韩警员的话题,小白最后忍无可忍,直接拔出手枪。还把枪口对准了申贤,一旁的太贤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申贤却仍然是一副处境不变的表情。铁蛋害怕美娟冲动,直接出拳将申贤打倒。离开监狱。见小白仍然沉浸在悲伤之中,太咸将其带到了海边。见小白一直闷闷不乐,铁蛋主动把自己一直以来避之不谈的身世告诉了小白。他的母亲年轻的时候从事过出卖身体的行业,所以至今他也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后来自己开始说话了,母亲就让他不准叫妈妈,而是叫姐姐,年少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公开喊母亲为妈妈,为此每当心情很是难过的时候,他就经常来到这个海边,小白听闻很是震惊,她小心翼翼的询问,现在铁蛋的母亲住在哪里,铁蛋随口便说母亲早就去世了。3月28日,按照小白推算的时间来判断,马上又要发生第五起命案了。但因为毫无头绪,铁蛋等众刑警心中很是忐忑不安。姗姗来迟的小白则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新的线索,他曾经亲眼看见嫌疑人崔永镇走出过邱医生的心理诊所,经过调查,他才发现崔永镇一直患有人格分裂症状的精神疾病,而对其治疗的心理医生就是申贤的心理医生邱静姝。

申贤是连环杀人犯,崔永镇是模仿申贤的杀人犯,俩人又是同一所大学的前后辈,怎么会这么巧都在同一家诊所治疗呢?还有申贤杀害的第五个死者是一名妇产科医生,那么崔永镇会不会同样杀害邱医生呢?小白和铁蛋决定从此刻开始对邱医生进行秘密监控。晚上铁蛋和白在跟着邱医生行驶在马路上的时候,不幸遇到了因道路施工的堵车。焦急的铁蛋注意到前方的邱医生车辆驶进了一条小路,他当即下车,急忙追了过去。白虽然离开了堵车路段,但最后车辆还是被逼停。无奈,他也下车向秋医生和泰贤离去的方向跑了过去。

当他跑进小路寻找一番后,很快看见邱医生的车子就停在了一栋公寓旁边,正透过车窗玻璃查看车内情况之际,他忽然听见公寓中的一个房间内传出了手机铃声。美娟心生狐疑,当即走进了公寓房间内。走进屋内,他发现这是一件画像展览室。检查一番,并未发现异常,白随即走进了地下室。这个地下室貌似是某个人的画室,让人惊恐的雕像、奇奇怪怪的画作,到处随意摆放在地上。白继续走向了地下室深处,忽然有人用一根铁棍从背后一棒将其打晕。另一边蔡贤在昏迷中慢慢苏醒,而此时他的脸上手上全是血迹,铁蛋艰难的起身环顾了四周,结果一眼就看见已经死亡的秋医生。铁蛋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回想了一下自己下车追邱医生之后到昏迷之前的事情,但无论怎么尝试就是想不起来。此时他看见小白也倒在血泊之中,他以为白也被凶手杀害,当即情绪失控,开始在地下室内一顿打砸,被他疯狂的叫喊声吵醒了。白起身后,同样注意到了一动不动的邱医生,随即起身制止了仍在疯狂嘶吼的铁蛋。见到白醒来,铁蛋这才慢慢恢复了冷静。第二天,铁蛋带着同事们搜查了邱医生的诊所,铁蛋在抽屉中找到了邱医生对身贤的治疗影像资料,刑警们回到警署观看了这些治疗影像。邱医生的治疗手段主要以催眠和交流为主,而处于催眠中的申贤像个小孩子一样,一会笑的天真烂漫,一会又显得十分恐惧。从他断断续续的言语中小白等人得知申贤的母亲曾经堕过胎,但是申贤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