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当时我的脸应该是雪白的,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真的惊到我了。
“那现在咱们收手呢?不就没事儿了吗?”
胡子哥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哪有那么简单啊,你以为不干了,就没事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瞧你说的,你看罗爷,不是也没事儿吗?”
“你不懂,你就老实听话就行了。”
“哦,行吧,我知道了。”
我和胡子哥都没说话,一直往前开,开出去五十多公里,我打破了僵局:“罗爷有没有特别牛的事儿?”
“有啊,我也是听说,不知道真假,道上传罗爷盗过一个“黄肠题凑”的汉代帝王墓,拿出来很多好东西。”
“汉代帝陵,不就那么几个么?他盗了哪个?”
“那就不知道了,也只是听说,实际到底有没有盗,那就不清楚了。”
我嘿嘿笑,胡子哥看我笑的不正常:“你要干嘛?”
“胡子哥,你和刚哥盗过什么大墓么?在我没来之前。”
胡子哥想了想说:“你说的大,是那种?”
“帝陵?”
“没有,那种大墓太费时间了,而且防盗做的很好,不是一个团队盗的。”
“那在你印象中,最大的墓,多大?”
“曾经盗过一个唐代的大墓,墓不小,里面的陪葬老丰盛了,往外搬就用了两天才搬空。”
我一听,来了精神:“卖了多少钱?”
“那时候不值钱,没有现在的墓值钱,一个瓶子几十万,上百万的,那时候再好的物件,国内卖的话,打包才几十万块钱。”
“这么便宜就给了?”
“当然了,你以为呢,那个年代还有文物商店呢,乾隆的盘子才几十,几百块钱,还的是官窑。”
“也是,时代不一样了。”
中午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完饭继续赶路,换成胡子哥开车:“胡子哥,你说咱们休息一天,还是直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