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苦笑一声:“小宇,下次你出事儿,别在我家,到时候你刚哥那面我没办法交代。”
“咱俩以后少见面,咱们相克,你要是女的,你就克夫。”
陈老板瞪了我一眼:“没话了?打几针吧,我没通知你家里人。”
“感谢,我这几天在会馆吧。”
“别了,医生让你留院观察,我打完针就回去了,我让会馆安排一个服务员过来,应该快到了,让她伺候你吧。”
我还逞强的说:“不用,问题不大。”
刚要坐起来,就感觉有点晕,我对陈老板说:“我这些病根,就是去丹巴留下的。”
陈老板倒是承认,没推辞,我有点想抽烟,就对陈老板说:“拉着,咱俩去厕所抽一根。”
陈老板有点不放心:“别抽了,我怕你没了。”
“不能,哪里那么脆弱啊。”
我将我的吊瓶挂在陈老板病床边上的架子上,这个架子是有轱辘的,可以推着,非常方便,现在好像都没有了。
两个人和护法一样,搀着架子往厕所走,到了厕所,陈老板递给我一根烟,我在身上摸索了找到了火,陈老板深吸一口说:“咱俩算不算难兄难弟?”
“不算,你就是克我,你算算呗,算算咱俩怎么克的,能不能不克。”
陈老板瞥了我一眼:“我倒是想,但是我感觉咱俩不是相克,单纯的运气不好。”
“那不是一样么,你看看,怎么不方。”
陈老板摆了摆手:“你师哥醒了?”
“不清楚,那个小超,说有情况,人进不去,没办法知道详细的情况。”
“那说明,祭祀有用。”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见陈老板说起祭祀,就开始干呕,忽然恶心,想吐,控制不住的想吐,陈老板见我这样,瞬间吓坏了,把自己的针拔了,往外跑,边跑边喊:“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