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辞拿着却没有换,放到了一边。
一只手被阮鲤握着,他就单手给阮鲤搅着小桌上的粥,“我待会换。”
阮鲤把旁边的绑带和药水拿过来:“我帮你换。”
“医生说你脑震荡,需要好好休息,不能劳累。”
阮鲤:“帮你换个绑带又不劳累。”
说着,她已经把江渝辞那只手上的绑带拆开了。
一圈又一圈地拆下来。
整个双手都涂了药水,一股药味。
手指上密密麻麻的划伤看起来惨不忍睹,伤口还发白。
阮鲤试图从江渝辞这只手上找出一点旧刀疤的印记。
却并没有看到。
她给江渝辞上了药水,又重新缠绕上绑带。
江渝辞则是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
李医生早看不下去走了。
病房里就剩下阮鲤和江渝辞,李医生走时还贴心地为两人关了病房门。
阮鲤把这只手包扎好,立马又去拆江渝辞另一只手。
“我喂你吃完再弄吧。”
不然他左手不好喂。
阮鲤摇摇头:“等我给你弄好我再吃。”
阮鲤已经拉着他的右手放到自己腿上,给他拆绑带。
“你怎么这么着急?”
阮鲤一圈一圈拆开,“我当然着急,你都受伤了,我为什么不能着急。”
江渝辞看着阮鲤又捧着他那只受伤的手,小心翼翼地翻面。
还一边翻面一边看着什么,像是要从他手上看出个什么东西来。
“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