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均·孟班看着群臣,继续说道:“孤也并非毫无所求。只要秦皇能给孤一个能祭祀祖先的地方,孤便打算内附。
孤只希望,哀牢的百姓能够在大秦的统治下过上好日子,不再受这战乱与饥饿之苦……”
此时的大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典均·孟班那坚定而又有些悲凉的声音在回响着。
群臣们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们知道,哀牢国或许即将面临一个重大的转折,而这个转折的决定权,现在就掌握在秦皇的手中……
典均·孟班虽有举国内附之意,可他一想到哀牢国要主动去跟大秦表明内附的想法,他就觉得十分的尴尬。毕竟,就这样直白地去跟大秦说自己要率领哀牢内附,实在是太掉价了,有损哀牢国的尊严……
群臣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位大臣说道:“王上,我哀牢国虽处困境,但毕竟也是有骨气的,此事需得讲究策略。”
典均·孟班皱着眉头问道:“那依诸位爱卿之见,该派谁去试探一下秦皇的意思呢?”
这时,一个大臣出列,他恭敬地说道:“王上,微臣想到一人,或许可以担此重任,那便是牢莹娥。”
典均·孟班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一动。群臣们也都将目光投向这位大臣,等待着他的解释。
那名大臣继续说道:“王上,牢莹娥是牧武帝的宠妃。如今牧武帝虽已逝去四年,但现任秦皇乃是牧武帝之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牢莹娥算是秦皇的娘亲。
由牢莹娥前去询问秦皇此事,最为合适不过。秦皇或许会看在牢莹娥的面子上,同意我哀牢国内附,而且说不定还能让王上您得个爵位呢!”
典均·孟班听了,不禁激动起来,他搓着手说道:“孤若能封爵,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一想到牢莹娥,典均·孟班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歉意。他缓缓说道:
“诸位爱卿,孤一想到牢莹娥,心中便满是愧疚。当初,牢莹娥作为哀牢国的使者前往大秦。哀牢国力不足,面对大秦的压力,她不得不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
自那以后,她便再也回不了哀牢国,只能留在大秦。孤心里,实在是对不住她啊!”
一位老臣安慰道:“王上,此乃形势所迫……”
典均·孟班微微点头,说道:“孤希望牢莹娥能够念在哀牢百姓的份上,答应此事。孤这就修书一封,派人去求见牢莹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