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发现?”
“......你真的很没有幽默感。”
三人慢慢靠近摩尔,黑鸟靠近未名的后背嗅着什么,脸上是对味道的满足还有刚刚没能碰到未名小手的懊悔。
一路上路过几个熟悉的人。
洛伊、佩罗娜、杜宾三人躺的位置并不远。
虽然现在三人还没有意识,但除了脸色不好以外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麦迪的头颅丢失了,胸口还有一个碗口大的贯穿伤,血液早就流干。
长钉哥的上下半身分离,到死未名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在他们前面,有三个本应该躺着人的位置。
其中一个位置没有尸体,只有一摊粘稠腥臭的粉色液体。
一个位置只有一片和破茧之后的残骸模样,狼藉一片。
另一个位置上只躺着一只发黑萎缩的人干。
“也许是那三兄弟吧,变成这副模样,估计他们自己也没感觉到痛......虽然和你打完全是以命搏命......”响说着,眼角的余光突然看见。
那是一个姿势是坐起来的尸体。
就像早上刚刚睡醒,从床上抵抗着被褥的压力坐起身来的样子。
全身发黑,像是被高温灼烧到碳化的痕迹。
脸上的皮肤都消失,只能看清脱了水分的牙龈连接着牙齿。
“薛定谔......”响的眼神停留了片刻,时间短暂,短暂到歉意也无法明显。
确实,在响的计划里,薛定谔成为了让异常被引发的弃子。
与麦迪,钢钉哥这类不同的是,薛定谔应该知道响的计划。
薛定谔应该自己想明白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许对响私自把自己当成牺牲品的行为有过气愤或悲伤。
但薛定谔是可以放弃但是没有放弃的人。
事已至此,谁也不知道薛定谔想了什么才让自己留下来,也许世界的真理对他而言要重过生命也说不定。
而黑鸟则是注意到角落里的一个男人。
男人全身流着鲜血,却做着怀抱着某人的动作。
撕碎的棒球服,一头被血污染黑的金发。
黑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
“你给我找的身体原来还有念想吗?”黑鸟对着响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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