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里把自己的事,竹筒倒了豆子一般交代了个清楚。
没啥可隐瞒的,哥们就是恶人,怕啥。
再说了,狡辩一下…不值得,丢份。
面对这样的矮矬胖恶人,冷青青上去直接给了几脚,踢得挺狠的。
这个混蛋!
岳果儿和岳凌琦坐在她的办公室里,两个人对视无言。
最近这几天一直忙乱,两个人都没能有过一次真正的聊天。
这种情况,在岳果儿的记忆里,还属于第一次。
岳果儿:“我有点害怕。”这一次,她忽然觉得妈妈两个字,很难叫出口。
大概是因为岳凌琦在姜鲤的面前,表现的过于亲切了吧。
“怕什么?”岳凌琦温柔的托着她的脸:“是想到什么了吗?”
“姜鲤…他根本不是特殊异能者,他的一切能力,我都没听说过——特事局总局有这样的人吗?没有。”
“嗯,然后呢?你得出了什么结论?”
“我不知道,因为在我的生命里,我原本从未曾那么早的思考过我的未来,包括我的终身大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