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您,当初如果不是被分配到了刘海忠的手下做学徒的话,应该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够这个快的提升自己的技术的。”
“当然,这也跟您自己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然而,如果当初把您给分配到易中海的手底下做学徒的话,您只要想想易中海的几个徒弟,在易中海没有被发配到大西北之前的情况,您就能知道刘海忠与易中海之间的差别,到底有多大了。”
“可是,即便是刘海忠为轧钢厂培养了那么多的人才,可是最后却仅仅是以工人的身份退休,您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什么么?”
许大茂的一番分析,让郭瑞原本动摇的心反而是平复了下来,在脑海之中又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在刘海忠手下做学徒的时候,刘海忠对自己的悉心教导。
当然,能够成为轧钢厂的副厂长,郭瑞当然知道,许大茂现在所要说的并不是刘海忠的好,而是一种先抑后扬的手法罢了。
只是,很显然,人心这种复杂的东西,很多时候,并不是一个方面或两个方面能够说的清楚的。
“郭厂长,我说这些并不是说刘海忠这个人究竟有多好,其实事实上刘海忠这个人是最会忘恩负义的一个。”
见郭瑞并没有顺着自己的话询问,许大茂只得自顾自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想当初刘海忠不过是一个乡下的铁匠,因为战乱不得不逃到四九城里来讨生活。”
“是当时的轧钢厂的老板我的前岳父娄半城给了刘海忠一顿饱饭吃,还把他收留下来,做了轧钢厂的锻工。”
“咱们不说别的,这算得上是活命之恩了吧?”
“可是,刘海忠又是怎么对待娄半城的呢?”
“运动刚刚开始的时候,就将我的前妻娄晓娥给抓了起来,说她是资本家的后代。”
“是,娄晓娥的确是资本家的后代,可是刘海忠却忘了,也正是这个资本家的存在,才在战乱的时候,收留了他,给了他一个工作,让他能够成家立业。”
“当然,我在这里面也有不光彩的一面,可是郭厂长,您想想,当时的那种情况,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刘海忠会放过我么?”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为了自保,我也不得不做出当初的那种选择。”
许大茂的话不可谓不是将刘海忠给彻底的拔了个底掉。
“咱们再说这次的这个生意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