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听得是哪传的谣言;很可能是奸人所为!”
李玉瑶态度不卑不亢,没有丝毫慌张,“不知道是谁瞎说的,误了您的判断;这人其心可诛!他才是该死的那个!”
袁凯一愣,“什么意思?”
“可否借一步说话?人多眼杂,免得有坏人作祟!”
李玉瑶张双臂原地转圈,“我身上没有任何利器,您放心,我不会埋伏你;”
袁凯不削一笑,“开玩笑,论单挑,能打得过我的人也没几个!”
“就是有,那个人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走!”
两人走到后面幕帘;
“说吧,别给我耍花招!”
“县令您是花钱买的这官吧?”
“……你怎么知道?就算是花钱又如何!我也是正牌县令!你想拿这个威胁我?大乾朝也是有捐官制度的,这你威胁不了我!”
袁凯面色一红,说到底这官来的不够光明磊落;
见男人如此反应,李玉瑶便知他不是什么老油条,还有一种纯情小生的感觉;
接着试探揣测。
“小女子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您是买官上任自然不知道这为官的弯弯绕;”
“您当县令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想当官!被人膜拜!百姓见了问好问安,被人尊重!”
袁家世代经商,没有一个考取官名的;
只因袁家人没有人能把书读完的;更别提参加科考;
为此袁凯的曾爷爷还在祠堂还休了孔子庙,只求保佑袁家子孙能有功名傍身;
士农工商,商是最低等的;
虽有万贯家财,可终究没有权利;
所以大乾朝有了捐官一说后,袁老爷子立马给袁凯弄了个县令;
只求社会地位能高些!
“没有别的想法?”
“啥想法?”
“当官权力大,能赚钱……”李玉瑶提醒;
“你在搞笑吧?一个破县令,再贪能有多少钱?几万两银子?我袁凯是差那点钱的人吗?”
面前男人想看傻子一样看着李玉瑶。
“你知道我们家……”
袁凯说一半捂住嘴,圆溜溜的眼珠子打转,“我告诉你干啥!你这个女人尖牙利嘴绕这么大关子到底想做什么!”
虽不至于百分百,但李玉瑶已经有了八九分拿下袁凯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