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就觉得不对劲了，盛夏上不上学，什么时候能劳烦到上面的人亲自过问了。

张晓芬也知道了这件事，倒不是她没见过几个领导，只是她很难把盛夏那不着调的样子和国家重点培养的人才这几个字联系在一起。

张晓芬不信邪，给盛夏打了一通越洋电话，盛夏那边是晚上，她正坐在床边剪指甲：“张晓芬，你有话快说，这个点秦戈要给我打电话了，你打了就占线了，秦戈就打不过来了！”

张晓芬忽略她嫌弃的语气：“盛夏，你知不知道县里有人找奶奶谈话了啊，你要在德国读博了？”

盛夏说：“是啊，要政审，很烦的，每年都来这么一套，读就读呗，反正秦戈让我在这待三年，再读两年我就毕业了，刚好回去，冯采薇跟我说了，读完博士也就到头了，在往上也就没有了，到时候秦戈就是再让我读书也没什么好读的了。”

张晓芬心想，盛夏的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这就是国家培养的重点人才？现在是秦戈让不让她读书的事吗？怕是秦戈都没办法左右了。

盛夏心说张晓芬是不是有毛病，打个电话扯东扯西的：“你打电话到底干什么啊？”

张晓芬受到语言攻击，决定提前结束通话。

“没什么，那我挂了啊。”

盛夏又叫住她：“哎哎，你帮我看着点秦戈啊，别让他的身边有什么人勾引他啊，男女都要防着，有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张晓芬抽了抽嘴角，眼前又浮现起重点人才这几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