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磁脉冲装置,他们在销毁证据。”
我摸出浸水的手机,发现黑狐发来的地址还停留在短信页面。
林风的备用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
我父母被蒙着眼堵着嘴,背后瓷砖墙上隐约能看到半个褪色的药店招牌。
刑侦队在监控室调取全市药店档案时,我注意到林风在反复观看爆炸时的执法记录仪画面。
当他第三次暂停在某个围观者脸上时,我终于认出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是上周来病房换点滴的实习护士。
“调虎离山。”
林风把视频截图发给技术科。
“他们故意暴露旧据点,让我们以为找到突破口,实际上……”
话音未落,他的警务通收到紧急通知——
证物室遭窃,黑狐的尸体不翼而飞。
我跟着他们赶到停尸房时,冷藏柜上的冰霜正在滴水。
值班法医瘫坐在角落,脖子上插着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