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自从三年前卧底任务失败,我的配枪权限就被收回了。”
直到狙击手撤退的警笛声响起,他才松开手露出苦笑。
我们躲在城中村筒子楼里等增援时,楼下肠粉店的油烟味从生锈的防盗窗钻进来。
林风在绘制附近药店分布图,我盯着他铅笔尖划破纸张的力度,突然想起父亲总用红蓝铅笔在解剖图上做标记。
“你父亲参与过蛛形纲生物毒素研究?”
林风用橡皮擦去错误的路线。
“十五年前的科研船事故,唯一幸存的助理研究员后来改行当了医药代表。”
我攥紧口袋里皱巴巴的便利店收据,上面印着母亲的字迹——
速效救心丸。
“还剩最后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