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算不上我的主业了，”莫莉坐直了身子，“多的我就不说了，不，太，方，便！”

提尔挠了挠后脑的银丝，“这么多年了，你头一回跑来找我，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就在这时，智能机器人把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端了上来。

莫莉摇了摇头，“你也要冰的吗？”

“哦！这该死的点菜系统，老毛病又犯了！”提尔无奈地扶着脑袋。

莫莉将两杯咖啡杯环在手心放了几秒，把其中一杯推到提尔面前，“冰的来了。”

提尔接过咖啡杯，冰凉的触感瞬间让他的神情凝固了，“和你母亲一样……”

莫莉将杯子凑近唇边，安静地喝了一口，“......你有他们的消息吗？”她缓缓开口，忧愁如深秋的寒霜，布满了她的眼底。

“没有。”一句深沉且无力的回答，提尔心底的愧疚正疯狂撕扯着他的喉咙。

“我不信。”莫莉狠狠地瞪着提尔的眼睛。

“......”提尔垂下眼帘，一声不吭。

莫莉猛地站起身，“这么多年，你总是不肯回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等等！”提尔站起身，拉住莫莉的手臂，“听我说，我住的地方没变，门锁密码也没改，你真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