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说,林中阳觉的,这闫晓丽叫他“老林”,比原来叫他“中阳”的时候轻松多了。妥妥的老朋友,老战友,老死党的感觉。
“你的想法不错,我第一个支持你。要说修路吧,水泥路成本低一些,柏油路面成本高一些。但要走运煤炭的车,水泥的厚度就不能薄了,标号也不能低了。要说使用年限长的话,性价比高的话,还是柏油路,柏油路路感也好,也方便后期的维修。”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真是要修的话,那还要看资金情况。”闫晓丽前前后后的又看了看这破烂的道路,面色沉郁的说道。
“老林,有个问题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这条路,附近的老百姓也走,但是,他们为什么要把路人为地挖的坑坑洼洼的呢?他们走着也不方便啊?”闫晓丽认真地问了林中阳一个直击心灵的问题。
“闫书记想听真话吗?”林中阳反问闫晓丽说,“那是因为他们日子过的太穷了吧!”
听完林中阳的回答,闫晓丽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
“老林,我是真的走不动了!我们停下来歇一会吧!这时候要是有一辆车就好了。”
闫晓丽停下了脚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可怜兮兮的说。
看闫晓丽汗流满面的样子,林中阳从裤兜里掏出一方叠的手绢,递给闫晓丽。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块奶糖,剥了糖纸,放进自己的嘴里。
闫晓丽接过手绢,看了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却戏谑地问道:“你的手绢干净不?有没有擦鼻涕呀?”说完,捂着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切,我这手绢是用香胰子洗的,连汗都没擦过呢!还嫌弃我咋的。”林中阳把嘴里的奶糖嚼的唧吧唧的响。
“那好,那就先借给我用用,回头我洗干净了再还给你!嗯,还真是香胰子的味。”闫晓丽又擦了擦手,顺手把手绢放进自己的裤兜里,也从裤兜里掏出大白兔奶糖来。
“嘿嘿,馋谁呢,把嘴吧唧的那么响,就像是谁没有大白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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