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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姐姐,你来啦?”
年世兰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满脸不耐地靠在床头,一看到齐月宾眼睛便亮起来:“我快无聊死了,你快来陪我聊天!”
“我怎么听颂芝说,你又不好好喝药?”
年世兰心虚地吐了吐舌头:“我可没有,齐姐姐别听颂芝胡说!”
齐月宾抬手拿起一旁的花瓶:“是吗?那这花瓶里的药是哪来的?”
年世兰往床上一倒:“我真的不想喝,那药也太苦了!你们光顾着孩子,连我都不顾了!”
齐月宾满脸无奈:“行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我给你煎了安胎药,你先喝了,喝完药,我就带你去花园走走。”
“真的?”见齐月宾点了头,年世兰这才坐起来,接过那碗药,直接一饮而尽,她把碗放下,连蜜饯都不吃了:“齐姐姐,我们去花园吧?”
齐月宾看了看她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好,让颂芝给你拿个披风。”
等颂芝去找了披风,又带上了伞,年世兰换了双平底鞋,一行人这才准备出发,齐月宾先一步走到门口,年世兰忽然捂着肚子弯下腰:“我,我肚子好疼......好疼啊......”
齐月宾回过头,就看到年世兰的裙摆下面已经满是血迹,而往日总是有无限活力的年世兰,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蜷缩成一小团,嘴唇已经因为疼痛咬出了血痕。
齐月宾满脸错愕地看着痛苦的年世兰,王爷不是说,这药是他专门找人配的,不会让年世兰感受到一丝痛苦,就能将孩子打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