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叫唤,边转过头看向沈烈,一副可怜的模样道:“沈书记,都是我家教不严,出了这么一个狗东西,他顶撞到了你,我在这里向你赔礼道歉,求你放过他一马。”
啧啧啧。
这苦情戏一演,这感情牌一打,沈烈如果不原谅,那就是心胸狭隘、是非不分了。
“你家教不严,跟我有什么关系?”沈烈态度冷漠,言语不屑,“你和这些老家伙,还没老到眼花耳背的程度,他们这么多人在这闹事,你们现在才知道?本来就是利益熏心,想来抢人家挖出来的玉石,现在躺在地上装可怜,你是觉得我很傻么?”
一番话,剜肉剔骨,半点情面不留。
黄立的脸色尴尬又难看,刚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像一条老毒蛇。
只是,沈烈并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同样也没给上河村这群人叫嚣的机会,继续语气轻蔑地道:“你们上河村之前那么鼎盛,那么横着走,别忘了是谁让你们认清现实的,也别跟我说你们上河村出过一个副市长,你们要多想想,黄果然是怎么栽的。
你黄立觉得自己很聪明,但你聪明得过黄三石么?黄三石家里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清楚,还有你们上河村之前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哪一个没有付出代价。
我这段时间对上河村不闻不问,你们觉得我是怵你们?我只不过是懒得管你们,本来想着借这次扶贫旅游项目的开发,也给你们上河村拨一波福利,改善村民的生活,可你们既然这么不识抬举,还活在过去的自大中,以后不会再有人伺候你们。”
黄立脸色冰冷阴沉,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黄三石够牛吧,过去可以随便踩他,结果呢?一家子没有下场,还有黄果然更牛吧,是他们村里迄今为止走出的最大领导,可还不是照样栽了,始作俑者就是这个沈烈。
他们之前想着沈烈做了镇委书记,一切要从大局考虑,自然会想着团结上河村、发展上河村。
但现在看来,他们上河村根本就不在这个局里。